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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门之上,金叶片片生花!在膨胀到一定程度后,更是直接从枝蔓上一跃而下,半数跳脱到霍云澈的身上,浩瀚的能量倏然间迸发,横冲直撞、却又如同细雨般润物无声,悄然浸润她的四肢百骸。
而另外半数,竟是直接没入了那被包裹的木门之中。
唔!有点吃撑了!
霍云澈费力的抓住木门上蔓延的枝蔓,一点点撑起自己的身体,她垂眸看向自己身上那一条条像是被蛇钻进皮肤里似的鼓起的一道道沟壑,唇畔逸散出一丝苦笑。
真是每次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下次、下次她一定不要再受伤了!
随后霍云澈闷哼一声,脱力猛的砸靠在那还算牢靠的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体内骤然空虚又骤然爆满的能量已然在叫嚣着冲破她的理智,霍云澈不得不卸去所有旁他的注意力,转而阖眸,全神贯注的、一点点引导体内乱窜的能量。
也因此错过了那悄然贴地行走的枝蔓缠上她脚踝的全过程。
仿若云之彼端上直坠深渊的恐惧刺激的霍云澈一个激灵间睁开了双眸。
“这是.祭坛?”霍云澈喃喃,甚至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恍惚感。
她抬手按了按眼角,再度睁眼,眼前的祭坛依旧是大得晃眼,晃眼到让她不得不确认了自己现如今的境况——莫名其妙“穿”了!
只是她不是刚刚还在引导体内暴动的能量么?怎么不过就是一闭眼,一晃神,这会儿就出现在了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霍云澈抬眸四望。
横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得近乎一座村落般大小的祭坛,看上去好像有些年头了,四处都布满了蜘蛛网,不过只有网没有蜘蛛,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家把地盘占的太大收不了场,直接跑路去别地儿潇洒去了。
灰扑扑的表面上落有大片大片的污渍,这儿缺一角、那儿露个洞,颇有种战损后还历经岁月摧折的既视感,看起来磕碜极了。
不过倒也能从中看出曾经的恢宏。
从祭坛的四个角上延伸出了四条足以容纳两人大小的走道,而霍云澈就恰恰在其中一条主干道上。
她并没有急着靠近祭坛一探究竟。
反而蹲下身,饶有兴致的拨动了下和这肮脏、破败的祭坛格格不入的水流。
没错。
这地方四面环水。
虽然祭坛是破的不像样儿了,但这湖水,却是稀罕的清澈见底、一点儿也不沾脏污,单看这湖水的话,或许还会觉得这地方是人间仙境也说不准。
只不过.
霍云澈左看右看,也不觉得这湖水像是活水的模样,四周也是静悄悄的,除了那留有蛛网的蜘蛛证实了此地的生物性,光从表面竟是看不出任何生物活动过得轨迹,也是不免让人纳罕。
研究不出个所以然。
霍云澈拍拍手,正准备站起身来顺着廊道向前探探那满是蛛网的祭坛里究竟有些什么奥秘,余光却是瞥见指尖不经意间掠过的湖面.似是和一旁平静的湖面有所不同。
不对,平静?
霍云澈感觉自己好似发现了端倪,她的指尖从那一汪清水中抽离出来。
照理来说,只要接触了水,那手必然是湿的,哪怕只是指尖轻触,应该也能带起一点润湿,可她的指尖却是干的彻底,就连刚刚蹲下时不小心蹭到的黑灰也没被水流冲散掉一丝一毫。
可水的触感分明是真实的。
但问题也来了,若这湖水是真实的,为何她刚刚指尖掠过的时候,水波却只在她掠过的范围内有所波动,却丝毫没有激散出任何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