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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摆在院子门口的赫然正是以中岛老贼为首的鬼子第十六师团大佐以上军官的头颅。
而这一颗颗头颅下，正是鬼子的膏药旗。
因为放置的时间太长，不仅腐烂不堪，而且还散发着恶臭，引来了许多苍蝇在其周围萦绕。
这一幕，连六哥看着都不免觉得恶心，更别提郑苹如了。
“二位大记者，画面都已经给你们摆好了，该发挥发挥你们的拍摄技术了！”
秦牧笑着说道。
“这、这未免也太恶心了吧？”郑苹如捂着嘴，嘟囔道，“杀、杀那么多鬼子俘虏，也就算了，你犯得着用这么残忍的方式吗？”
“难道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闻言，秦牧突然回过头直勾勾地看向郑苹如。
那眼神竟让郑苹如不由得浑身一颤。
“郑小姐！”
秦牧突然开口道，“你去过南城吗？”
郑苹如愣了愣。
秦牧继续追问道：“你见过南城被屠杀的场景吗？”
郑苹如张了张嘴，刚要开口。
秦牧却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道：“你见过鬼子在南城做的那些暴行吗？”
郑苹如郑苹如终于忍不住了，怒道：“难道你见过？”
秦牧摇了摇头：“我没见过！”
“你自己都没见过，还问我……”
郑苹如正说着，秦牧突然打断道：“可我见过那些照片！”
“照片？”
“什、什么照片？”
郑苹如愣了愣，一旁的六哥也不由地皱了皱眉，却看见秦牧的双手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紧握的双拳，拳上青筋暴露！
秦牧缓缓道：“比你现在看到的场景还要残忍十倍、百倍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我们的同胞！”
“而拍摄这些照片的，就是那群鬼子！”
“他们甚至想着把那些照片当做纪念……”
秦牧说着，竟连身体也不自觉地颤动了起来。
此时此刻，郑苹如与六哥都不由得内心一颤。
他们被秦牧所说的话震惊，更被秦牧此时散发出的杀意感到震惊。
良久，秦牧终于再次开口，道：“现在，你还觉得恶心吗？”
郑苹如张了张嘴，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切拍摄完毕。
趁着郑苹如回房休息的时候，秦牧与六哥单独见了一面。
“秦牧，情报线与运输线，以及日后的物资供应，上面都已经答应了，随时都可以启用……”
六哥神情严肃地说道。
“是不是还有什么条件？”秦牧问道。
六哥点点头，叹息道：“上面说可以和你建立同盟关系，但你必须证明你和那边没有任何瓜葛！”
秦牧皱了皱眉，冷冷道：“如何证明？”
六哥在此叹息道：“还能怎么证明，他们的那点心思从来没有真正放在抗日上，全用在了内斗，唉……”
秦牧冷冷道：“他们这是想让我纳投名状啊！”
“好，这个投名状，我会送到他们手上的！”
“不过，麻烦六哥回去转达一声，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送上这份投名状，任何党派都别想命令我！”
六哥不由得一怔，疑惑道：“你打算怎么做？”
秦牧附在其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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