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线,落榜;之后又去参加成人高考,准备冲刺北电,不想体检时被检查出色弱。
得知消息时,宁皓两眼一黑,算上小时候的临摹绘画,他学画至少10年,现在被告知是色弱,他觉得这已经不是荒诞了,是扯淡!
宁皓因此深受打击,窝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下。
但沮丧没有用,日子还是得继续。绘画这条路走不通,那就试试别的办法。
过了不久,宁皓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的艺术系,从静态图画转向了导演动态图像。当时他的室友有一台相机,宁皓觉得好玩,时常借来拍照,前后拍了5卷胶卷,他就基本弄清人像摄影的门路。
为了挣点零花钱,他在学校支了个小摊,专门给别人拍照片,室友出设备,他出技术,拍一卷100元,钱对半分,靠着这门生意,他早早过上了吃穿不愁的日子。
也就那时候起,他认识了唐朝乐队的老五。
从此以后走上了给音乐人拍mv的不归路,和老五、张亚冬等人都熟识了起来。
那几年,宁皓执导、制作过100多支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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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mv并不怎么赚钱,这一百多支mv也就赚个几十万,买了车买了房就没啥钱了。
“来,小师妹,我来教你怎么拍比较好看。”宁皓选择不去理会郝运。
任何人都可以变得狠毒,只要你尝试过什么叫嫉妒。
是的,宁皓就非常的嫉妒郝运。
郝运第一部电影就是拍的大长篇,成本虽然不高,但是却入围戛纳并且拿了奖。
宁皓一想到这里就恨得牙痒痒。
艹,四百万还不高,他拍自己的第一部戏《香火》,全剧组八个人,成本不到四万块钱。
他也拿了一些小奖,可那些奖根本就没多少奖金。
撑死了一趟拿几千块钱,连路费都不一定能够裹得住。
然后,在电影节看片的时候,整场都不到一百个人,97分钟的电影放完,一百多号人走了一大半。
不过,嫉妒归嫉妒,招牌不能砸。
他先是让郝运和安小曦排练了十几分钟,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找好角度正式拍摄。
满眼流光摇曳的黄。
有风,吹过麦浪,仿佛奏响蔚蓝天空下的低吟浅唱。
先是一角白裙,然后是细白的脚踝,镜头逐渐拉高拉远,安小曦按照宁皓的要求,尽可能的放松。
镜头切换,是一个由远而近的镜头。
然后摄影机由下而上的拍着被朝阳染红的霞光,这是一个躺在田野里的视角。
拍这个mv,安小曦还是要吃一些苦头的。
最起码躺在麦子上绝对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舒服,这还是给她垫了外套的情况下。
安小曦从来没有过类似的体验。
她是个城里出生长大的孩子,很少会有机会到农村去。
所以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非常的新奇。
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旅游的姑娘,每年都会抽出一定的时间跟着妈妈到处去旅游。
小小的年纪就已经去过国内外很多城市。
哪像郝运这样,出了几次国还都是为了工作——去泰国是为了拜白龙,去约旦是为了百事广告,去德国是为了柏林电影节,去法国是为了戛纳电影节。
郝运就从来没有一次是因为旅游才出去。
“师妹你起来,让郝运躺下,”宁海指挥说道:“郝运,你躺着唱歌,师妹你拿一本书坐在边上看,你们两个都不要互相看着对方,就当对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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