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此谦让她,这不对劲。
真相了!素心果然在害她。
不说这些题外话,只说虽然和衙门里打过了招呼,但衙门办差一贯就很慢。他们也不好一直在酒楼中等消息,因而用过早膳后桑拧月便决定,他们出门往城东那边找找去,指不定运气上头,真能碰见王叔说的那个和大哥有几分相像的男子。
一行人便这般出了门,径直往城东而去。
不说他们的动静,只说沈廷钧借着老友的名讳,让手下人往衙门里去了一趟。
那衙门的差役才刚送走了桑拧月一行人,转眼又迎来了一个气势凛然,做护卫打扮的人,他手里还拿着本地官员的一枚私印。虽然因为那人动作太快,差役们没看清那印鉴上刻的究竟是那个大人的名讳。但这确实是官员们素来喜爱随身携带的小印无疑。而且这印章看着还有些眼熟,只是一时间他们却想不起来这印章的主人究竟是谁。
侍卫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侍卫走后,一圈差役全都呈蒙圈状。他们凑在一起嘀咕,“这人,应该是和桑姑娘有些交情的吧?”
“可既然双方有交情,为何不早早请了对方出面?衙门里,自然还是有分量的人说好更好使一些。”
“许是这人爱慕桑姑娘,可桑姑娘对他无意,这人想暗中做些什么打动桑姑娘,这才想出了这个主意?”
众人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这个猜测最靠谱。
一时间,他们又忍不住揣测起来,这种花花事儿那位大人最常做。猜来猜去猜不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只能任命的继续忙碌去了。
有了上边的人盯着这案子,他们想不卖力都不成。如今还得赶紧去查案,不然回头人家来问进展,他们却说不出个所以然,那不止是他们,说不定连带着上官,都要跟着吃瓜落。
只是,也不知这究竟是那位官爷在追美。他是真闲,也是真胆大,难道他不知道朝廷下来很多钦差么?若是被钦差查到他人品有瑕,不往上告你一状,都是你祖坟上冒青烟了。
侍卫回到沈廷钧暂居的小院,将事情禀报,然后深藏功与名,退回去继续当差。
沈廷钧今天又见了三个人,随后看卷宗与属下查阅到的消息,这一看就看到了一更时分。
准备休息时,他才招来成毅问桑拧月今天做什么去了。
但成毅素来寡言少语,即便是在主子跟前,他能两个字说完的,也不会啰嗦的说上一句话。
当即,成毅就说,“姑娘今天在城东转了一天,天黑之前就回了酒楼。”
沈廷钧微颔首,然后看着成毅,成毅也看着侯爷,两人对视,最后还是沈廷钧挑着眉头问,“别的没有了?”
成毅摇头,“主子还想知道些什么,属下再去打听打听。”
沈廷钧摆手让成毅出去吧。并交代,以后这事情还是让成林来说,他就歇着吧。
成毅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但这也挺好的。反正他也不太乐意说话,有成林替他分担些差事,他还能轻松些,这再好也没有了。
来闵州的第三天,桑拧月依旧一大早就去城东,而沈廷钧所居住的宅子的大门,在天亮后不久就被人敲响了。
不出所料,闵州王知州最先打听到沈廷钧的落脚之地,而后让府里的管家亲自递了帖子来。
沈廷钧将帖子拿在手里翻看过就丢给成毅,“与王知州约在晚上吧,地点让王知州去定。”
成毅领命而去,成林却忍不住嘀咕,“主子,这案子涉及到王知州的儿子。”
对的,王知州有个儿子叫王启河,如今虽然还没被收押,可有关盐税和私盐的案子,这小子肯定跑不了。
当时这案子直接被捅到了御前,有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