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

    “我败坏他的名声?我呸,他沈廷钧欺男霸女,他有个屁的名声。”桑拂月义愤填膺,“清儿你还觉得沈廷钧好?我给你说,他对你好,纯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没安好心!他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清儿不停的摇着头,倔强的抿着嘴唇,“侯爷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姐姐现在肚里还揣着着孩子呢,若你们沈候不是那样的人,那孩子是怎么跑你姐姐肚里的?傻小子,你以后可擦亮眼睛看人吧,就你这傻不愣登的模样,沈廷钧动动手指头就能把你玩弄在鼓掌中。”

    清儿还是不相信这话,“侯爷,侯爷光风霁月……”

    “你姐姐肚子里可揣着崽呢。”

    “侯爷……”

    “你姐姐肚里的小崽子,如今都满三个月了。”

    清儿还想反驳些什么,但看着大哥张口就要继续“姐姐肚里的小崽子”。他脑子打结,忍不住就张口说了大哥一句,“姐姐肚子里的小崽子,那也是我未来的小外甥,更是你的小外甥。大哥你嘴上积点德,不要一口一个小崽子!”

    桑拂月直接给气笑了,在清儿脑袋上拍一巴掌,“臭小子,你到底是那头的?”

    清儿吭哧吭哧,脑袋失落的垂着,但还是狡辩道,“我自然是姐姐那边的。但是,若姐姐怀的真是……”

    “这事儿还能有假?”桑拂月都不忍心打碎这孩子的玻璃心了。但还是那句话,凭什么他沈廷钧作恶多端,他弟弟妹妹还都向着他?那铁定不行啊!

    他不能在拧拧跟前尽说些沈廷钧的坏话,让拧拧烦心。但是,他得打破沈廷钧在清儿心中的滤镜,让这傻小子和他站在一条线上。

    于是,接下来,桑拂月对着弟弟一通输出。什么沈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沈候欺男霸女,一肚子男盗女娼的狗狗祟祟;沈候吧啦吧啦吧啦……

    最后清儿走出大哥的房间时,人都是恍惚的,双脚都是飘着的。

    若非竹叶和竹青就在外边守着,及时扶住了他,清儿非得摔个屁股蹲。

    “少爷,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

    最终清儿被竹叶和竹青带回了舱房,而常敏君从雷战哥三儿的房间出来,就看到清儿魂不守舍的一幕。反倒是自家相公,大咧咧往房门上一靠,跟个看热闹的大爷似的。

    常敏君斜睨他,“亲兄弟快摔了你都不知道扶一把。”

    “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连个路都走不稳,活该他摔跤。”

    常敏君无语,清儿指定是被你吓着了。“清儿过来是有什么事儿,你都给清儿说什么了?怎么我看那小子受了不小的刺激一样?”

    说起这个,桑拂月可就不累了。于是又吧啦吧啦的把清儿的来意一说,随后又添油加醋,将自己说给清儿的话一说。

    话说完他还得意洋洋,“有了今天这一遭,我看他沈廷钧以后来了府里,可还有人稀罕他。”

    常敏君闻言就无语的白他一眼。

    三十岁的身板,三岁的心眼,幼稚不死你!

    常敏君懒得理会他的小心思,又和桑拂月说起今晚在哪里落脚,以及要不要去码头处走一走散一散。

    夫妻俩说着闲话,就把有些事情抛在了脑后。而那局被常敏君特意打乱的棋局,自然也无人在意了。

    不说常敏君与桑拂月,也不说清儿此时多么惆怅,只说沈廷钧进了桑拧月的舱房,见桑拧月正在休息,便在外室的椅子上落座,无声的处理起公文来。

    他这些时日一直不得闲,说是来巡视河道的,就真的把从闵州到晋州的这一段河道巡视了两遍。

    周边的布防与隐患全在他的脑海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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