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拧月又赶紧摇头,“不,不,我还是先用膳,饿起来好难受,我可不能亏待自己,更不能亏待了孩儿。”

    沈廷钧便又提议,“那就用完素斋再过来,届时人应该不多了。”

    “可我用完膳,就想休息……”

    沈廷钧闻言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晚上总归可以了。我们今天在山上留宿一晚,届时没什么人,你身上也舒坦。”

    “可那时候,惠成师傅不该做晚课,然后准备休息了么?”

    沈廷钧再没说什么,只是搂着桑拧月的腰肢,愈发用了两分力道。而他气笑不得的声音郎朗传来,随着风吹飘向了四方,那声音中有纵容、有无奈,可听起来却那般的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