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与桑氏也没仇没怨,如何就能得罪了桑氏?
既不是三郎,那指定就是周氏了。
再联想到周氏之前被送到家庙,而在那不久前,一直在侯府住的好好的桑表妹,陡然就搬出了侯府……
石锤了!
指定是周氏做了对不起桑表妹的事儿。再联想到桑氏莫名就和大哥有了肌肤之亲……不好说,有些事情真是不能说。
不过,之前桑表妹得罪不起侯府,要避出去,如今可风水轮流转了。桑表妹诞下了大哥的孩子,听那意思,大哥还要娶她,那难不成让桑氏进门后一直忍着仇人过日子?
心里已经明白了老夫人为何如此安排,而老夫人已然借口府里住的紧促,将亲生的三郎都分了出去,那他这庶出的儿子留在府里又算什么呢?要分就都分出去么,不然只单分了三郎出去,外边不定要有多少流言蜚语。
沈廷祎站起身要说话,老夫人摆摆手让他继续坐着去。生怕沈廷祎不自在,老夫人还说,“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一手拉拔大的。你素来嘴拙,可该知道的你心里都有数。周氏做的恶,之前我为了三郎的颜面,瞒着你们夫妻,没告诉你们实情,如今倒也没说的必要了。只你心中也该清楚,让三郎夫妻他们分出去单过,并不是府里真这么局促。”
“娘,孩儿都知道。”沈廷祎站起身说,“只是您老还健在,单分三弟出去,到底不像话。外人的话本就难听,三弟也是在走仕途的人,这与他的前程不利。”
“那又有什么办法,他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去吧。”
沈廷祎知道老夫人说的是气话,就说,“不如您将我也分出去……”
沈廷钧没说话,倒是老夫人不依了。“新人还没进门,就把你们哥俩都分出去,那难听话得说到拧月身上。拧月本就受了委屈,还是带着孩子进门的,那好让她一直被人指指点点。”
老夫人说的倒也是实情,也因此,沈廷祎不得不闭了嘴,闷头苦思。
可不管怎样操作,总归是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
事情就这样陷入僵局。
还是沈廷钧开了口,他劝母亲,“您别心急,这事儿许是还有别的解决办法。”
老夫人就问他,“有话你就直说,别在娘跟前卖关子。你们几个不省心的,娘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
“是,都是孩儿们的不是。您消消气,耐心等下去,许是过了今晚,事情就不一样了。”
事情还能怎么不一样?
老夫人怀疑的看向儿子,沈廷钧就笃定的说,“您信我一次。”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好,儿子定不会让娘失望。”
三兄弟就这般散了,临走出门时,碰上正好过来的沈玉瑶。
沈玉瑶打扮的花枝招展,人也粉面含羞。
沈廷钧喊住今天似乎格外不同的妹妹,问她,“你这个模样,准备做什么去?”
“哎呀,我能做什么呀大哥。我充其量就是出门寻表姐逛街散心啊。”
沈廷钧蹙眉看着她,沈玉瑶被大哥看的心惊肉跳,赶紧一边喊娘,一边拎起裙子进花厅寻老夫人去了。
三兄弟一道往外走,路上沈廷祎说起沈廷钧不在家里时,母亲给瑶儿安排了相看。
“母亲前几天带瑶儿去了大相国寺,正好遇见国子监祭酒的夫人,正带着嫡次子在山上祈佛。”
国子监祭酒的嫡次子,这人还是沈廷钧选出来推给母亲的。
那年轻人比瑶儿大了三岁,容貌称得上中上,少年郎性情也活泼,加之他学问不俗,人活络会处事却自有坚持。也因为他家里清净,父母都是明事理之人,是以沈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