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没二夫人脸皮厚,一些闺房趣事,她实在说不出口。便委婉的找借口道:“大郎素来喜洁……”

    其余的话都在不言中。

    但二夫人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来,他频频点头说:“大哥素来对自己要求就高。”读书时是如此,为官时是如此,其余事情更是如此。

    二夫人明白了,错过这件事不提,又提起了三房的弟妹与荣安。

    三房的弟妹嫁进来时,二夫人早就随沈廷祎南下了。等之后她随夫君回京探亲,三房却外放回不来。也是因此,她也是这次回京后才见到了三房的弟妹。

    但是,虽说两人以妯娌的身份相见是第一次,但同在京城权贵圈中,之前多多少少都在宴会中见过几面。只是因为差着年岁,便没有多交,便显得疏远一些。

    二夫人说:“回头你带我往三房走走,都说三弟妹是个脾气好的,我却不敢贸然登门,还是得你在中间才穿针引线才成。”

    桑拧月自然满口应下,又说了几句三弟妹的好话。虽然是好话,但也是实话就对了。毕竟这位三弟妹满腹诗书,与她挺说得来的。加上她多年无子,自己因为身体原因也不能生,便对荣安很是亲近,俨然把他当做是自己亲生的。

    早年三弟妹与沈廷澜成亲时,荣安对她还多有躲避。如今再看,荣安与她俨然是一对亲生母子,倒是对沈廷澜,许是父子俩同样不善言辞,他们之间的互动倒是更少些。

    提到荣安,二夫人低声道:“我听母亲说,荣安这些年,都有偷偷祭拜周氏。”

    周氏自从那年入狱,之后就断了音讯。侯府众人知道厉害,谁也不敢多打听。但并不妨碍他们猜测到,周氏落不了好,怕是早已身死。

    周氏确实早就死了,她出了刑部,被转到暗狱,听说都没撑过一年,便精神恍惚之下咬舌自尽。

    这事儿还是秦晟登基之后,告诉沈廷钧的。当时也只是一句闲谈,而至于周氏再暗狱中受了什么折磨,又到底吐露中多少东西,这些别说桑拧月不知道,沈廷钧也是不知道的。想必也就几个负责审问的人,以及先后两任帝王,知道些内里。

    却说周氏虽死,但她到底是荣安的亲娘,那荣安祭拜她,也无可厚非。

    桑拧月就说:“周氏到底是罪人,又死的不明不白,荣安心里惦记母亲,逢年过节时给她添些香火是应该的。但避着人也没错。毕竟周氏的过往确实经不起探究,而荣安年纪也大了,很快就会走上仕途,会成亲生子……如今大多数不知情的人都说,他是三弟妹的亲生子。三弟妹和三弟都没纠正这个说辞,想来也是觉得,这样对荣安更好一些。”

    二夫人点头:“这样确实更好。只荣安的性子到底受了周氏的牵累,如今比在府中时更加寡言。”

    桑拧月闻言道:“回头我让鹤儿多找荣安说说话,你也让荣勋和荣熙若拉荣安出去耍耍。他们年纪相差不大,又是嫡亲的堂兄弟,再没有比他们更亲近的了。他们年轻人,有什么话也好说,指不定孩子们开解开解,荣安性子能好转些。”

    二夫人满口应下:“我也是这么打算的。”

    时间匆匆就到了老夫人寿诞当天。

    侯府烈火烹油,老夫人又逢重寿,来给府里贺寿的人自然数不胜数。

    有些路远不能亲自前来的亲朋,比如桑拧月的兄嫂——桑拂月与常敏君,他们远在晋州水域,上午诏令等闲不得离开任地,但也遣了雷战和雷声作为代表,早早到了府里。再不济实在不能拨冗前来,也会提前写好书信托人送来,再送些贵重的贺礼……

    总归整个寿宴办的热闹的很,而昌盛帝秦晟的亲自到来,则更是将这种热闹推到了最高潮。

    是的,早在先帝驾崩后,太子秦晟就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他为帝王,臣下们没有不服的,而新旧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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