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拍花子的恶人为防被抓住,就在侍卫们追过去时,直接将沈玉瑶丢到了旁边的水沟里。

    这也幸好那水沟浅浅一层,又因为天气较寒冷的缘故,水沟直接冻了厚厚一层冰。是以,沈玉瑶直接被摔在了冰层上。她身上磕了不少青紫出来,但侥幸没掉进冰水中,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又因为冰层上有许多秽物,就导致沈玉瑶的衣衫上非常不整洁,且带着丝丝缕缕的怪味儿。

    这也幸亏沈玉瑶昏迷着,并不知晓这些,不然若她清醒时看到这一幕,想来不被羞死也得气死。

    又说起二夫人二爷,以及几个孩子。

    他们见势不对,及时避到了附近的店铺中。既免于被人冲撞,也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灾厄,反倒是老夫人,虽然就在状元楼中,没亲历险境,但因为火势太汹涌,老夫人过度担心儿孙们,而桑拧月和沈玉瑶更是差点被人拐走,老夫人气急之下身体就不舒坦,听说睡前侯爷还特地从宫里请了御医来,直言老夫人心口疼、头也疼的厉害,要用药。

    絮絮叨叨的,桑拧月慢慢的就在这些轻声细语中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眼,天早已大亮了。

    桑拧月用过早膳,带着诚哥儿一道去给老夫人请安。

    如今已经半上午了,可老夫人也是刚起身。正在沈廷钧的服侍下,慢悠悠的用早膳。

    桑拧月有些惊讶大哥竟在府上,不过想想也对,昨天遇到那么大险情,老夫人身体还不舒坦着,大哥素来孝顺,请假在家伺疾这很正常。

    桑拧月分别给两人见了礼,随后又委婉的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沈廷钧没多说什么,只看她脸色粉白粉白的,面上也没了惊慌之色,便知道她恢复的不错。他便轻“嗯”了一声,让他们免礼坐下。

    老夫人却招手让桑拧月到跟前来。

    等桑拧月在她另一侧的位置上落了座,老夫人很是歉疚的拉着她的手说:“都怪娘,若非娘昨晚非得让你们一道出门……”

    “这哪里能怪您啊?”桑拧月安抚老夫人说:“昨天是元宵佳节啊,怕是京城的百姓都要出门赏灯的。您也知道我的,最是喜欢凑热闹,就昨天那种情况,您不让我跟着出门,我都要偷偷溜出去的。”

    老夫人拍拍桑拧月的手:“若是我留你们在身边伺候,你们也不用受那种罪。”

    桑拧月就又笑道:“我和二嫂常年在您身边伺候,那我们也需要松散松散啊。好不容易看一次花灯,您还要留我们在身边,让我们不能歇上片刻,那我们这媳妇当的也太累了。”

    老夫人被桑拧月说的哭笑不得,她也知道这孩子是好心,怕她把昨天的事情,再往自己身上揽,心里再窝出病来。

    老夫人领她的情,便也不再说其他的,只感怀的攥紧了桑拧月的手掌说:“你啊,心软,看谁都是好的。”

    “我这心可不软,反倒硬的很。您可别夸我了,反正不管您怎么夸,这府里的差事,我也是不会再多管的……”

    “你啊你啊,你就惫懒吧。”

    婆媳俩说着话,诚儿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

    至于沈廷钧,依旧默不作声给母亲夹菜盛粥。可惜老夫人胃口欠佳,即便是最喜欢的儿子伺候她用膳,她也不过浅浅用了小半碗,便再也吃不下了。

    饭后,桑拧月又陪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沈玉瑶就也过来了。

    他已经知晓了昨天发生的所有事儿,进来时就气咻咻的,那眉眼鼻子恨不能都气歪了。

    看见桑拧月也在这里,沈玉瑶可算是找到了可以吐槽的人,就和她说:“咱们俩也是命苦,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事儿?”

    又瞪着沈廷钧道:“大哥,昨天你不守在我们旁边,你跑哪里去了?若是你一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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