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武安侯府有更深的牵扯。
拐着弯的姻亲也是姻亲么,和侯府三房成了至亲,那在侯爷面前就不一样了,侯爷之后又岂会不重用儿子,不为儿子的仕途费心费神?
正是存着这样的心思,施阿婆才四处打探桑拧月的情况。可惜桑拧月住进蔷薇苑后就没出来过。
她倒是也去后院给老夫人请安,可这位姑娘也当真能坐得住,竟是从未踏足过前院一步。
就在施阿婆苦恼没办法见到桑拧月本人时,老天爷送来了好机会——桑拧月一行人竟是搬到一院之隔的赏梅轩了。
也是担心有别人打着同样的心思,施阿婆不等桑拧月一行人安置好,就带着小孙女率先登了门。
进了赏梅轩,见到那位桑姑娘,施阿婆瞬间惊为天人。她那时也当真有一瞬间动摇,担心桑姑娘这冰肌玉骨、花容月貌,会勾地儿子沉迷闺房之乐,不再全力上进。
可在和桑拧月短暂接触后,施阿婆就打消了之前的忧虑。
这姑娘秀外慧中,心灵通透,可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她只会成为贤内助,绝不会行妩媚勾人之事,让男人沉醉在她的温柔乡。
相反,许是有她催促上进,儿子会更用心读书,早一步出人头地。
施阿婆的心思便更热切了。
可惜,她看上了桑姑娘,桑姑娘却委婉拒绝了自家放出去的信号。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嫌弃自家钱财疏漏?
可不应该啊!
这两次接触下来,施阿婆能感觉到,桑姑娘绝不是这样肤浅势力的人。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难道真像是素锦暗示的那样,桑姑娘无心嫁人,全副心思都落在桑家小公子身上?
可有过男人抚慰关怀,又有谁能忍受月夜孤寒的?
施阿婆想了又想,面色渐渐变得从容。
她觉得,桑姑娘之所以一意拒绝,肯定是因为不知道行舟有多出色。不是她自夸,她的儿子施行舟不仅文采斐然,人也生的仪表堂堂。他又有那般温和的脾性,铁定没有姑娘家看到他后不动心。
既然桑姑娘要供弟弟科举,那她投其所好就是了。
也就是此时,施行舟大步从外边走进来。他见到母亲坐在凳子上沉思,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便疑惑的问,“娘,您在想什么?儿子喊了您两声,也没听见您回应,还以为您出事了。”
施阿婆见到儿子,双眼中登时放射出绚烂夺目的光。她招手让施行舟过去,面上的笑容浓郁甜蜜,好似要勾引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舟儿快过来,娘有事情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