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父母离世,她带着弟弟寄人篱下,日子过的窘迫,添妆给支镀金的簪子也可以理解。”

    “怕是送了这镀金的簪子,都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那谁知道呢,反正我前几天从外边回来,见她带着弟弟也正好进门。那时她打扮的素净,头上却带着支羊脂白玉的兰花簪子,看起来倒是清雅的很。”

    “别不是假的吧?”

    王家几个嫂嫂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言语之中都是鄙薄和恶意。不怪他们在桑拧月身上用尽恶劣言语,谁让桑拧月勾引到他们家相公呢?

    桑拧月倒是一直都深居简出,等闲不出门。可她貌美,又是寡居之身,本就是风口上的人物。

    王家几位老爷也不是什么洁身自好之辈,到了侯府后摸丫鬟的屁股,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丫鬟的胸脯看,更甚者直接霸王硬上弓……

    虽然被老夫人发作了一番,姑太太也将他们威胁了一顿,王家的老爷们都消停下来。但不能科举出仕,又嫌弃经商丢人丢分,王家的老爷们无所事事,便开始贪花好色、嗜酒卖醉。这都成了他们的本性,一时半刻让他们去改,他们如何改的过来?

    不过是畏惧于武安侯府严苛的规矩,以及沈廷钧那张威严的手段,几人不敢再作乱。

    可这不知从哪里听说侯府有个风骚的寡妇,之前还和侯爷的一个门客勾勾搭搭,几人就心痒难耐,为此还特意狗在蔷薇苑不远处,在桑拧月去往鹤延堂给老夫人请安时远远看了她一眼。

    这一看可不得了,顿时惊为天人,几位王家老爷为此食不下咽。再看自家黄脸婆,可不就更不顺眼了。

    王家的夫人们也不是善茬,虽然这么些年下来,已经懒得去和自家老爷计较,可谁还没点心气没点脾气了?

    她们在容貌上比不上桑拧月,但她们那个不是嫁妆丰厚,从来不缺金银珠宝戴的?反观桑拧月,添妆都只能给个镀金的簪子,丢人不丢人。

    几人酸言酸语,恰好被正好走过来的沈玉瑶听了个正着。沈玉瑶自诩和桑拧月关系好,加上她也不喜欢王家这几个嫂嫂奸猾谄媚的性子,当即出声说,“王家嫂嫂切记祸从口出,还是修好口德,背后莫说人了。”

    王家几个嫂嫂一看是侯府的金疙瘩来了,当即面色讪讪的。

    沈玉瑶是这侯府嫡亲的姑娘,还是老夫人的掌中珠、眼珠子。王家祖父还在世时,王家几个嫂嫂看见她都只能捧着供着,如今王家倒了,她们更罪不起她了。

    被沈玉瑶说了一通,几人面红耳涨,看起来狼狈的狠。

    还是二夫人站出来解了围,就见她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说,“今天可是秀雯的好日子,咱们秀雯有福气,娘家疼婆家爱,以后的日子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周宝璐悠悠然接了一句,“若是我表妹在这里,指定也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

    二夫人回头看了周宝璐一眼,不知道周宝璐发什么疯。

    桑拧月又哪里得罪她了?她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酸言酸语,这是说给谁听的?

    况且玉瑶刚顶了王家几个嫂嫂,让她们不要背后说拧月的闲话,结果你这嫡亲的表姐却在这造谣起来。

    什么“若是我表妹在这里,指定羡慕的眼珠子都红了”,这是羞辱谁呢?

    这什么场合啊,你打自己嫡亲表妹的脸,不就是自己下自己的脸,你确定你没疯么?

    周宝璐是疯了,她恨不能拉着这整个武安侯府的人跟她一起疯!

    沈廷澜竟然私下里和桑拧月见面,他还一直含情脉脉看着她。若不是织彩找人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怕是他们都要找个酒楼好好吃一顿喝一顿,然后就地开房睡一晚。

    周宝璐被这个消息折磨的五脏六腑都是痛的,整个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