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她也不想表现出来,可却抑制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素锦见状就急的什么似的,“您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去给您做。”
桑拧月面红耳赤,脸涨的通红通红,终究还是开口低声说,“我想……如厕。”
从净室出来,洗漱好,素锦已经将饭菜端上来了。
就在桑拧月用饭时,清儿结束了上午的课程跑了过来。
傻弟弟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家姐姐单纯就是在老夫人院子里歇息了一晚上。
他好奇的问七问八,“老夫人怎么要你陪她呢?老夫人为三姑娘的及笄礼忙了这么多天,她都不累么?姐姐你早起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起来读书时,听素锦姐姐说,你天不亮就从老夫人那边过来了,姐姐是在老夫人哪里睡不习惯么?”
桑拧月“嗯”了几声,默默吃饭。
这顿饭有些噎人,桑拧月总也咽不下去。喉咙处好似被堵塞了,她只觉得噎的难受,消化也不良。
总算将早膳用完,桑拧月看着弟弟说,“咱们去新宅子住几天好不好?”
素锦正在收拾碗筷,闻言动作一顿。可她没说什么,只看着姑娘后脖颈处露出的红痕,心里默想着,避出去也好,只是待会儿出门时,要让姑娘戴个围脖,把脖颈整个都遮住。
清儿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这个时候要去新宅。
新宅中连家具都没有,院子也没布置整齐。
不过姐姐既然提议了,肯定是有别的考量。
清儿便试探的问,“姐姐是想过年时祭祀爹娘么?”如今距离过年,只剩下五、六天时间了。
桑拧月迟疑片刻才语焉不详道,“对。”
清儿立马高兴起来,“我们有自己的宅子了,就应该把父母的牌位都摆上祭祀。以前咱们寄人篱下,做这些事情只能偷偷摸摸。如今咱们有宅子了,想怎么祭祀就怎么祭祀,想给爹娘烧多少金银元宝就烧多少。我们还可以给爹娘准备许多许多贡品,给爹娘烧些大宅子和车马纸人过去。”
“……好。”
清儿回去收拾东西,桑拧月也张罗起行李来。
因时间仓促,能收拾出来的东西有限。桑拧月看着屋内其余物品,再次忍不住陷入沉思。
明明她们一开始搬过来时,只带了一马车的行李,可如今要想将东西全部搬出去,马车至少要来回跑两趟。
那就只能让素锦稍后再来收拾了。
临出门时,素锦拿了一个兔毛的围脖给桑拧月带上。
桑拧月还有些不乐意,“今天不太冷。”眼瞅着正午了,太阳暖融融的,这时候戴围脖,有些烘热。
素锦却指指她耳后根和后脖颈等处,隐晦提醒说,“别人会看出来的。”
桑拧月一张白净的脸顿时涨的红彤彤的。
她微侧过头不看素锦,面颊的热度却一直往上攀升。
她这一整天都在避免想起昨天的事情,她也极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可素锦这一指,就戳破了她所有的防御,让她顿时变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素锦看自家姑娘难堪的厉害,心中也是疼惜不已,连劝她,“姑娘,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别想了。”
桑拧月却不说话,良久后,她才道,“去了新宅后,你去药铺帮我买些药来。”
素锦几乎是立时就想到姑娘需要的是什么,那药伤身,她并不同意姑娘服用。可比起生下一个没名没分的私生子来,似乎这样更稳妥一些。
素锦便说,“等把您安顿好了,我就去。”
一行人很快出了门,甚至都没来得及通知一声老夫人。
也兴许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