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执着的来了第二次。

    那这绝不仅仅是简单的偷书那么简单。

    桑拧月这么说着,素锦频频点头,又道:“那人应该是说了慌的,再不然也是一半真一半假。只是不知道那句话真,那句话是假。”

    桑拧月垂首思考,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偷儿的作案动机。

    素锦见状就说:“姑娘别费脑子了,等衙门的人审过,那人该交代的指定会交代。衙门里的人可不像李叔他们那么好说话,敢不招供,直接给你上板子,上夹棍。”

    “我知道。只是总忍不住去想,我也控制不住。”

    “还是快些睡吧姑娘,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不凭白浪费时间么?您若真关心此事,明天咱们就去衙门口等着,等事情审问清楚,咱们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桑拧月闻言就笑了,“我还是在家里等着吧,去衙门口等着,总觉得不像话。”

    这么说着,又忍不住想起清儿。去衙门口等消息的事情她做不出来,不过依照清儿的脾性,他应该能做出来。

    这孩子,如今胆子越来越大,心越来越野,也不知道这对他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素锦离去了,桑拧月听着房门轻轻阖上的声音,翻身面朝里睡。

    架子床的隔音还不错,帘子一落,外边的声音大多都听不见了。但帘子能隔绝雨声,却隔不断轰隆隆的雷声。

    不过睡意上来,桑拧月也无暇去细数每次雷声的间隔有多长时间了。之后雷声似乎停止了,她一夜好梦,翌日一睁眼,天都半上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