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神儿,就给我这么大一串,我可真是眼冒金星,要晕一晕喽。”

    桑拧月看着老夫人的作态就忍不住笑:“您老怎么还讹人呢?我那话还不都是为您好,偏您不喜欢听,还埋怨我话多。您若是再嫌弃我招人烦,我以后可不来看您了。”

    老夫人闻言就赶紧说:“那个嫌你烦了?你可不能给我扣帽子。你这丫头啊,我如今可算是看明白了。你这嘴巴利索着呢,得了理你是真不饶人。”

    老夫人举手投降,桑拧月笑着歪缠着她。

    她询问老夫人的身体到底如何了,老夫人就说:“我好着呢,你若不信,我站起来给你走两圈。”

    “您快坐下吧,我信了还不成?”

    “就是么。若我身体不好,我能去给太夫人伺疾?放心吧,我一切都好着呢,之前就是因为太担心你了,一个没顶住就躺下了……”

    老夫人说起这件事,自己也心有戚戚。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呢,可这身体是真不年轻了。

    她觉得自己那时也没多动怒吧,可就是控制不住的,身体就往下倒。这也就是吃药吃的及时,不然怕是要落下后遗症了。

    桑拧月闻言,心中更加感慨。她忙和老夫人说,“以后可万万不能意气用事了,身体是您的,若真是坏了,最受罪的还是您。

    又说:“街面上那些消息,过了太多人的耳和口,都被传的不像样子了。您若真想知道些什么,寻我来我告诉您就是,您以后可不能听那些以讹传讹的谣言了,那东西多害人啊。”

    老夫人哀怨的看着桑拧月:“我倒是想寻你来问个清楚明白,可你这丫头你来么?我请你两次都不见你登门,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么?你这丫头啊,不想成亲就明摆着告诉我,我老婆子即便有给你说媒的心,但我也是讲理的人。你若真不想相看,觉得一个人过着更自在,那咱们不相看就是。何苦你这么躲着我避着我,弄得我跟着大尾巴狼似的。”

    桑拧月忍不住噗嗤一笑,“哪有人说自己是狼的?”

    “那我要不是只伤人的狼,你能对我避之不及?”

    桑拧月轻轻笑,不接话了。她不来侯府,确实是在避着某些人,但不是老夫人,而是沈廷钧。不过这些事情不能告诉老夫人,还是烂在她心里好了。

    桑拧月就仔细和老夫人说起“藏宝”的事情来,两人说的热乎,也就没注意到,崔嬷嬷和双鲤两人的神情有多哭笑不得。

    桑姑娘说不想相看,老夫人就表现的很明事理的样子。还说什么“你若真不想相看,觉得一个人过着更自在,那咱们不相看就是。”听听,这话说的可不比唱的好听?可同样的事情,老夫人你怎么能两样处置呢?

    就说侯爷,侯爷都给您说过多少次了,他无意相看,若命中注定要孤身到老,他一个人也挺自在的。

    可这话老夫人您能听到耳朵里去么?您觉的你儿子在戳您的心,觉得侯爷在无理取闹。

    为此,您可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千方百计算计着侯爷去相亲。

    想想您在侯爷的亲事上的执拗,再想想您在桑姑娘身上的开明,如今倒不好说,到底您对亲生的更好,还是对不是亲生的那个更好了。

    再说回桑拧月和老夫人,两人如今已经说起了“藏宝”那出戏只是一个局的事儿。

    因为屋内大多是可以信任的人,桑拧月带来的素锦和素问在外边候着,有他们两个人插科打诨,足以保证外边守着的小丫鬟听不见这边的动静。而屋内只剩下桑拧月、老夫人、崔嬷嬷和双鲤。

    崔嬷嬷和双鲤可是明白人,两人一听这事情背后藏着这么大的算计,登时就明白了,这事儿得把嘴巴闭紧了,不该说的一定不能传出去。

    双鲤也想到了昨天桑拧月的欲言又止,她虽然有一瞬间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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