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明听着手机里的盲音有些发懵,原地愣了许久,也没想明白大改师傅的意思。

    通常这个老头在这个时间点是接不了电话的,估计早就泡在劣质的烈酒里醉生梦死好几回了。

    就算打个十几二十个,也是这个结果。

    而今天,他却一反常态的挂了电话,很明显被什么事情困扰。

    聂明琢磨着,跨上机车,直接奔大改师傅处,把这件事亲自告诉他。

    但他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将宋帕对阵聂宇的事情隐瞒了下来。

    这几天的醉心研究,让聂宇有了长足的进步,这一口气没松,他就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而将这件事说出来,不仅会让他生出轻敌之意,很有可能一怒之下影响心态,让他提前陷入瓶颈。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聂明忽然有了兴趣。

    “那个叫谢飞的外卖小哥,究竟是如何滑胎走过那个诡异的弯道的?”

    说回谢飞,他自打知道这个黑卡的牛X之处以后,已经嘚瑟了许久。

    没办法,穷惯了,现在翻身农奴把歌唱,还不得享受享受吗?

    他花了重金,点了40圆子的炸串,跟胖子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胡吃海喝着,那生活好不惬意。

    就是吧,他觉得少了点什么,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酒量好的人,没喝几瓶,已经开始五迷三道了。

    两人胡吹乱侃,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田澄澄的头上。

    胖子那颗硕大的堪比外星飞船的脑袋摇摇晃晃,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了出来。

    “我的小田田,输了!”

    此刻的胖子跟个脑残粉一样,无以复加的粉上了田澄澄,誓要为她生、为她死,让她天天生猴子。

    换做田澄澄本人,估计都没胖子这么伤心。

    “你是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谢飞没事揶揄两句,略带一些嘲讽。

    人和人熟了就是这样,没轻没重、口无遮拦,很难想象,几个月前,两人还保持着一种陌生人的之间的距离。

    胖子哭道:“王朝车队的那些傻缺,铁定都是些光棍,要不怎么能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他们懂不懂怜香惜玉谢飞不知道,胖子现在是个花痴他倒是清楚。

    这种事,谢飞也劝不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劝,打开一瓶酒给胖子倒了一杯,跟他碰了碰。

    “都在酒里了,喝!”

    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喝大了的胖子,愁的更多了。

    而谢飞,也终于想到了那极为重要的事,马欣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