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点。

    大改师父将能做的做到了最好,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若是将一台公升级的发动机拽过来,以这台车的强度,恐怕只有散架的份。

    他又仔细瞧了一遍,对着轮胎叹息两声。

    回头看向聂宇,用手指了指道:“你小子给他换个光头胎。”

    “......”

    要是一般的糟老头,喝人家酒、要人家东西,还不给好脸色,早就被人一拳头打出十万八千里了。

    但大改师父乃何许人,别说是个光头胎,就算要一辆好车,聂宇也是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

    不过,这在聂宇眼中散发着无限魅力的机车,却被谢飞嫌弃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来到摊子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大改师父摇醒。

    “我的车呢?”

    大改师父喝的醉醺醺的,地上摆了数十个酒瓶,正做着美梦,谁能想谢飞如此烦人,随手一指,指向身侧。

    那辆机车锈迹斑斑的停在那,不声不响,感觉是比之前好了一点,却依旧像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一样,惹得谢飞好一阵气恼。

    他摇晃的更剧烈了,口中喋喋不休。

    “你不是说全换新吗?哪呢?老骗子,还这么破烂。”

    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心里更有一百个不乐意,将大大的嫌弃写在脸上。

    “咋连轮胎都是磨平的,还不如我以前的,这让我怎么骑?你说换全新,就这么个换法啊。”

    大改师父也不惯毛病,直接说道:“爱骑骑,不骑滚,别烦我睡觉。”

    一句话,让谢飞成了瘪茄子。

    都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能这么没有礼貌,也是因为他对这台机车抱有极大的希望。

    不过,大改师父毕竟不欠他的,更没有什么责任和义务满足他的美梦。

    谢飞顿了顿,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烧鸡作为感谢,又像他鞠了个躬,跨上机车灰溜溜的跑了。

    他虽是个不识货的主儿,但对机车的改变,还是有最为直观的感受。

    仅仅过了五公里,便觉得胯下这辆破旧的机车并不简单。

    譬如,机车上那没有纹路的轮胎,本以为是什么破烂货,却没成想抓地力竟出奇的好,尤其在跑了一段路后,简直像粘在地上一样。

    “这老头,到底对这辆车做了什么?”

    谢飞心里纳闷,又试了几个超常规的动作,以前做不到的现在都能轻松完成,游刃有余。

    发动机全没了以往的声嘶力竭声响,就像一个感染肺结核的病人在一夜之间疾病全无,无与伦比的顺畅。

    他越骑越喜欢,越骑越激动,对大改师父的崇拜值加到了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