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谁知道呢。”
盛启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抬眼见周围漆黑一片,没有行人,伸手将苏舸勾进怀里,照着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小坏蛋。”
他嗓音又涩又哑,苏舸听得心里直痒痒。
要不是不巧来了那个,真想回家把他办了。
正心猿意马的时候,忽地听盛启晖在耳边道:“其实你同学没跟孟全德相亲,未必是坏事。孟寡妇强势,孟全德性子软,按你说的,你同学性格也不怎么强,真要是嫁进孟家,估计要被孟寡妇捏圆搓扁,不知得欺负成啥样。”
“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这么觉得。但我没法和她说那么详细,隐晦的劝了几句,看样子她听进去了。”
“呵,孟全德和范玲玲,还不知道能过上多久呢。”
盛启晖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
苏舸诧异,“你觉得他们两个过不长久?”
盛启晖嗯了一声。
苏舸道:“也不好说,范玲玲不是一般人,她和孟寡妇的婆媳大战,不一定谁胜谁负。”
盛启晖没法和苏舸说,不是因为这个。
即便范玲玲能吵赢一百个孟寡妇,她也得不到孟全德全心全意的对待。
孟全德根本不喜欢她,他喜欢的另有其人。
范玲玲以为自己从秦钰手里截胡了孟全德,是给秦钰添堵,殊不知这是把秦钰从火坑里拯救了出来。
刚刚和秦钰打过照面后,盛启晖就觉得这个人看着面熟。
后来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孟全德上辈子的媳妇么。
上辈子,没有范玲玲截胡这一出,孟全德相亲的对象就是秦钰。
两人一见面,孟全德发现对方是自己初中同学,只是多年不见。
在孟寡妇催促下,见过两次面后,他们就领证结婚了。
孟寡妇那时候对秦钰这个儿媳妇,满意得不得了。
说秦家条件好,秦钰漂亮、温柔、孝顺,总之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然而结婚时候还挺水灵的一个姑娘,嫁给孟全德不到一年,就迅速枯萎下去。
有一次盛启晖在大院里遇到她,惊诧于秦钰一脸病容,看着比他还像病秧子。
再后来,大院里传开风言风语,说孟全德跟秦钰感情不合,结婚没多久就分房睡。
孟家就一间房,没地方,秦钰只能打地铺,睡在马桶边上。
当然这只是捕风捉影的闲话,真实情况如何盛启晖也不清楚,但想来秦钰日子不怎么好过。
孟全德整天只知道摆弄他那个木雕,对自家媳妇的上心程度,还不如手里那几块木疙瘩。
孟寡妇在大院里跳脚的骂,才把这些风言风语压下去。
也不知孟寡妇使了什么手段,反正孟全德跟秦钰和睦了一阵子,很快秦钰就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