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多。”方渊林笑呵呵的,同时把书递给边上的人:“大家可以看一看。”

    有人接过书,翻开扉页,就是傅宏盛的介绍,一大堆头衔。

    福生堂的患者对福生堂虽然很认可,对方彦和老爷子也很认可,可福生堂毕竟只是小医馆,在大多数人心目中,方渊林和方彦肯定是比不过人家那些全国有名的名医的。

    可现在,傅宏盛却来了福生堂,还来找方彦,那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另一边,傅宏盛走出福生堂,也感慨着对傅学平和黄正良说道:“不愧能教出方彦那么优秀的孙子,这位方老很了不起。”

    说着傅宏盛问黄正良:“正良,你看出什么了?”

    “方老用药用方,都以简廉为主,用方讲究。”黄正良道。

    他们刚才站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虽然几位患者的病情都不算复杂,可方渊林开方却很讲究。

    同样都是中药材,昂贵的中药材和廉价的中药材对医馆来说肯定是不一样的,越是廉价,差价越少,赚的越少,这是人人都明白的道理。

    一毛钱的药,你哪怕收的再贵,能赚九成,也才赚九分,可要是一百块的药,你哪怕赚一成,那也赚十块。

    可方渊林开方却以简廉为主,想着法的为患者省钱,十块钱能看好的病,方渊林绝对不会让患者花十一。

    这也是傅宏盛感慨的地方。

    “了不起啊。”

    傅宏盛道:“这些年,我对你们的关注也不够,才让永业那么偏激。”

    “父亲,这不是您的错。”傅学平急忙道。

    傅宏盛摆了摆手:“子不教,父之过,我是有责任的。”

    “师爷,那咱们现在?”黄正良问傅宏盛。

    “去平南县。”

    傅宏盛道:“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咱们这一次是来求医的,也是来道歉的。”

    说着傅宏盛道:“以前人请医生,那都是客客气气的,有条件的上门还带着礼物,那是对医者的尊重,捆绑着去,难保医生有没有尽心。”

    这一点上,傅宏盛是很有发言权的,他小时候,有人上门请他父亲瞧病,那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便是当时的一些军阀之类,也都带着客气。

    “师爷,要不要我联系一下方医生?”黄正良闻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他的这位师爷能有如今的名望,果然不仅仅是靠着家族的祖荫,像傅宏盛这种态度,那才是真正的诚恳的态度。

    当时傅学真要是有傅宏盛一半的态度,事情又何至于此?

    “不用,等咱们到了平南县再说。”

    傅宏盛道:“先回酒店,带上永业。”

    说着三个人上了车,先回了酒店,带上傅永业,直奔平南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