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说:你这身皮和这柄刀就是人家赐的,还想拿着返回去查人家?”谢穿堂道,“我寻思有理,结案之后办的事就是一身便服。”
“现下不用了,”裴液道,“咱们奉的就是公命。”
“是啊,所以多谢你,没有你们,我这案子也查不下去了。”谢穿堂拿着街上买的两沓黄纸,搁在碗里点着了,飞灰焰火涌上天空。
裴液安静望着这一幕,也递进去自己的一沓:“.刚来神京时我懂得一个道理,权力加上证据才是威胁,倒是不曾反过来想——既然没有威胁,何不为所欲为。”
“那你是刚来神京不久了。”
“是。”
谢穿堂抬头望着飞烟渐渐消散,抿唇轻声道:“还有三天,老丁,曾经的那个京兆府就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