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又为何会如此的非同寻常.里面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旁,博尔金竭已然勃然色变,他怒喝道:

    “简直岂有此理!世人皆道南朝是礼仪之邦!嘿?好一个礼仪之邦!

    冯兄再怎么说也是天宸的朝廷命官,他遇难亡故,难道便没人主持公道吗?”

    冯若楠含泪摇头,道:“若楠先前也不死心,觉得这事并不单纯是匪类横行之故,因此不愿这般跟随护卫离开故土,便暗中让护卫带着我回了黔州。

    谁知却发现官府居然真的草草了事结案,将我冯家阖府之难,草率以山匪猖獗定论!

    也不知从哪里抓来几个衣不裹体瘦弱不堪的罪人,便当做此案的山匪定论处斩了。”

    凌或和韩长生听了都皱眉。

    韩长生突然若有所思的插话道:“莫非是冯大人有什么仇家?我们在南朝行走江湖时,也见过山间匪类。

    天宸山中隐匿的匪类,大多数都瘦得跟小鸡仔儿似的。

    让他们杀杀鸡、赶赶野猪还成,杀人?还一口气杀那么多人,不要命啦?”

    凌或也蹙眉。

    他道:“我等外人本不应置喙,但是此事乍听之下,确实不合常理。”

    博尔金竭冷笑一声,恨声道:

    “这事当然不合常理!诸位有所不知,我那位义兄冯诺,却不是寻常的文弱书生。

    他少年时曾经拜入南朝一个小有名气的江湖门派玉宇派苦学剑术,在武道境界上已是观宇天境!

    不仅如此,就连他身边的近身护卫,都是昔年与之一同在玉宇派学艺的同门。

    绝非寻常小门小户,那些有把子粗使力气的普通护院。

    ——呵!若说有仇家蓄意谋划,倾力一击,一鼓作气屠戮了冯氏满门,我博尔金竭或许会相信一二。

    但若是说冯家在自己乡间祖宅祭祖,便被匪类意外围杀,我是第一个不信!”

    一片掷地有声中,谢昭忽然开口。

    “若楠,有一事我尚且有些不解之处。既然冯家发生了如此惨事,为何冯大人不让你在自己嫡亲外祖父家中安顿,却要让护卫拼死带你北上远赴他乡邯雍?其间究竟,你自己可知分明?”

    冯若楠一愣,旋即脸上大恸。

    她想起自己的外祖父,当即痛哭出声道:

    “我我当时本也不知这是何故,还央求护卫大叔带我先回黔州去。

    侍卫大叔拗不过我,加上他也想知道冯氏灭门是否伸冤得偿,于是只能先依了我,与我一道回了黔州。

    但是谁料不出几日,我们便在黔州听闻外祖父一家居然已被陛下下旨处决。

    我心中万分悲痛,本想回衡阳送别外祖,谁知护卫大叔在知道外祖父一家被处死后,却说什么也不肯再让我留在天宸,坚持定要带我即刻动身。”

    什么?

    冯若楠的外祖父一家,居然被天子下旨处决?

    一个衡阳书院的院长,甚至连官身都不算的白衣?

    谢昭皱眉思忖。

    若是冯诺犯事,朝廷下旨处决,大大方方便好,绝不会假意匪类的名义行事。

    更没道理冯诺一家以山匪为祸丧命,其岳父一家却被朝廷定罪处决。

    除非

    除非冯家并非事件的起因,而同样也是被无辜牵连的!

    谢昭轻轻摇头。

    看来这孩子的外祖父的过世,应该也不简单。

    否则冯诺的那位贴身护卫,不会在得知冯若楠的外祖父身故后,便如此坚决的要立刻将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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