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练上两个时辰,应该是不会罢手折返。

    妙啊!

    两个时辰里都不会有“孤狼剑仙”的看守,这能做多少事?

    兴许是宇文信先前暗中探过她的脉,知道她如今身负重伤、内力虚空,所以压根就没将她那点修为放在眼里罢。

    谢昭一边静观事态变化,一边心里将小九九转的飞快,思考最佳最优的脱身之策。

    她心里摇头失笑。

    这两伙人倒是有趣,一边称呼宇文信为“主公”,另一边则称呼他为“驸马”。

    明显是各司其职,各忠其主,不太对付。

    虽然利用他们两边人的矛盾冲突钻空子不太坦荡,但是时至如今,她恐怕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弥萨听到塔尔萨话中隐含的警告之意,心里一突,不寒而栗。

    她如何会当真不惧怕驸马的怒气?

    别说她只是一个舒禄嘉部的旁支贵女,即便是出身皇庭、金枝玉叶、金尊玉贵的九薇公主,在师出不二城的绝世高手“孤狼剑仙”面前,不也照样温柔小意,温婉体贴。

    她不是不惊惧于驸马知晓此事后的秋后算账,但是

    弥萨眼带愤恨不甘的看向那个温文尔雅,在几名剑奴身后泰然处之的美貌女子——

    驸马虽有过许多女人和庶出子女,但却是最重嫡庶体统不过的了,也从未真正被女色所惑、将哪个女人放在心上。

    如今驸马宇文信居然正大堂皇的将这个容貌长相明显不似北朝女子的女人,安置在了除公主殿下外,从无其他女人登堂入室的内院之中.

    甚至还金屋藏娇安置于自己的寝居内,令旁人都使唤不动的贴身剑奴们亲自守卫照料!

    驸马明明最重隐私,他的寝居往日连公主殿下都不能轻易进入,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公主殿下过去大度,丝毫在乎驸马豢养的那些宠物似得女人们和她们所生的子女们。

    那是因为公主殿下心知肚明,知晓驸马心里并不在乎这些人!

    既然驸马不将他们当回事,那么公主殿下何等尊贵,自然也不会将他们放在眼里。

    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子,明显不能同那些避居西外院和别院的女人们同日而语!

    驸马明显待她十分不同!

    弥萨急促的喘了几口气,抖着唇义正严词道:

    “即便是事后要被驸马问罪,我身为九薇公主府掌事女官,也断然不能容许这样来历不明的女人,不明不白的留在驸马身边!”

    她伸手指向谢昭,一字一句叱责道:

    “这女子的容貌一观便知,必是来自明河以南之地。不论她是南朝天宸的女子,亦或还是中州瑞安的女子,都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北朝人!

    ——这里可是广陵城,是九薇公主的府邸!既然驸马已将这女子带入了公主府内院,而不是安置在外院别院。那么理应由公主殿下亲自问话,才知这女子到底是否可以留下!”

    塔尔幹皱眉,他面无表情道:

    “那就恕塔尔幹难以从命,主公交代,这位姑娘哪里都不能去,一步都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

    弥萨姑娘若要带走她,便要先问过我们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你!”

    弥萨气急败坏。

    她抖着手对其怒目而视,但一众宇文部剑奴却不苟言笑,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

    正在此时,连廊尽头的庭院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温婉无争的声音:

    “弥萨,不必强人所难,既然驸马有命,不许这位姑娘离开这座的寝院,那么本宫亲自来此与她说说话,想来应该没什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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