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其他突发情况使用。

    简君屹被时唯一拉进门,眼角溢着笑,嘴上却是在说:“老婆,现在不行,咱们一会儿还得观礼呢。”

    语顿,他又道:“等晚上回家,你想什么姿势老公都……”

    “想什么呢你!”

    时唯一难得没有跟他一起开玩笑,转身确认门已经关好后,才一脸严肃地把那天看到听到的事情都跟简君屹说了一遍。

    “你说,会不会是静书有第三者啊?”时唯一始终不想这么想,总觉得郁静书不是这样的人。

    可那天听到的话又确确实实很可疑。

    简君屹想了想,“也许静书找池哥就是要说这件事,他们夫妻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这样,我去找池哥,你先回去陪静书。”

    “好。”

    时唯一回到新娘休息室的时候,郁静书正在接电话,是房间里的座机。

    “你别逼我!”她近乎崩溃,朝着电话那头的人怒吼,“我求你,放过我吧。”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郁静书很平静地挂断了电话,怔愣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转身。

    时唯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静书。”

    她走过去。

    可郁静书的目光空洞,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

    半晌,她才问:“池砚舟呢?”

    她看向时唯一:“帮我打个电话给他好吗?”

    时唯一有点担心,想着让郁静书跟池砚舟通个电话也好,便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7声,池砚舟才接起,那头背景音有些嘈杂,人很多的样子。

    “喂?”池砚舟的声音是难掩的雀跃。

    郁静书空洞的眼神仿佛瞬间有了神采一般,她的唇角在笑,声音是让人听了就暖到心底的温柔。

    “老公。”

    她很少这样称呼池砚舟,所以当这个声音传出的时候,池砚舟下意识愣了一下,随后高兴地应了一声。

    “哎!媳妇儿!”

    郁静书走向卫生间,把门关上,隔绝了所有声音。

    时唯一没法跟着,只能守在门口,心底的那种不安愈发浓烈,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儿。

    伴娘团的人都是郁静书的好友,她们也守在外边。

    “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跟进去?”

    “没用,静书好像把门反锁了。”

    “也许她只是婚前焦虑,想跟池哥说说话吧。”

    “可她从来没这样过,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卫生间内,郁静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有泪划过,嘴角却是在笑。

    “老公,还记得我们约好的一起去看雪山吗?你记得要多拍些照片。”

    “我想坐火车去,听说那趟火车沿途的风景特别的美。”

    “你的胃不好,以后早上就不要喝咖啡了。”

    她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洗手池边上,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一次性剃须刀,取下了上边的刀片,毫不犹豫地在手腕处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