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莫要说笑。”

    曲云初慢条不吝的回道:“我自小生在沈家,从未进过唐家的门,那唐家的族谱里也寻不到我的名字,侍郎大人在我面前称这声‘为父’真是大大的不妥,我对侍郎大人也并无半分不敬,哪有不合礼法之处。”

    话落,又朝他福了福身:“若侍郎大人没有别的事,我便告辞了。”

    唐顺见她已然转身,心里倍感窝火,可实在寻不到半句言辞再来反驳她,也只能放任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