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曲云初的身影,急着求问:“少夫人,二爷他……”

    “哎。”

    曲云初默默叹了口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呀。

    “去多取几枚银针来。”

    曲云初睨着浑身难受得已致面部扭曲的陆文谦,不紧不慢的对吉甄吩咐道。

    一听说又要扎针,陆文谦下意识的往床榻里侧艰难的缩了缩。

    可浑身上下犹如针刺般,难受得早已没有力气去阻拦吉甄。

    “知道疼了吧?”

    曲云初捏着下巴不停打量他浑身上下。

    “疼是好事,不疼才叫人担心。”

    陆文谦怒目圆睁着,瞳孔中映出她那张得意又叫人厌恶的面孔,却又拿她半点法子也没有。

    不多时,吉甄取来了银针,曲云初查看着陆文谦的气色,并未忙着施针,存了些调侃的语气故意道:

    “二爷今日吃得太好,却不吐不泄的,气太盛,若不施针如何能再治得好。”

    说罢,便用手缝夹了七八枚银针,一脸邪笑着道:

    “想必二爷还不知道,我呀最拿手的本事就是这针灸之法了,二爷花了大价钱将我留在府上,今日自然是要多赏二爷几枚银针,如此才能对得住二爷的厚爱。”

    陆文谦瑟瑟发抖的狠狠咬紧了牙关,奋力想坐起身来。

    吉甄也是敢怒不敢言,在一旁听得虚汗直冒。

    “别乱动哦,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扎错了位置,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曲云初捏紧一枚银针,一边看向他手腕上方内关穴的位置,一边对吉甄吩咐道:

    “将你家二爷搀稳了。”

    吉甄其实并不愿受她差遣,可瞧着二爷难受成这般模样,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少夫人身上。

    于是,硬着头皮上前将陆文谦紧紧按住。

    还不容陆文谦多做反应,曲云初手法娴熟的直接将一枚银针浅扎入他内关穴上。

    “啊……”

    陆文谦闷哼着浑身一个哆嗦,顿觉体内气血上涌,待得曲云初手里的银针在他穴位上揉动片刻后又开始狂吐不止。

    守在门口的老嬷嬷这才敢拿了痰盂奔上前来伺候。

    眼见着陆文谦吐得一发不可收拾,连肝胆都快吐了出来,曲云初又取了几枚银针分别扎入他合谷、中腕、天枢和足三里几处穴位,并同样辅以按揉。

    过了一阵后,陆文谦呕吐才有所缓解,气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吉甄这次看得真真切切,少夫人哪里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分明就是有手法的人,也才察觉到她先前在老夫人房里自嘲不过是说笑罢了。

    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一时间看她的眼神不觉多了几分钦佩。

    “少夫人,现在二爷他……”

    “只需照着我的叮嘱,不会再有差池。”

    曲云初打断他,说这话时又刻意瞥了眼早已虚脱得瘫软在榻上的陆文谦。

    整个人看上去活像只温顺的小羊羔子。

    咳,这下终于老实了。

    曲云初轻捏着鼻子,示意老嬷嬷将痰盂拿走。

    本想出门歇息片刻,才扭过身去,却见可颜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瞧她的神色有些怪异,曲云初可不想再有人生出误解,直接发问道:“发生了何事?”

    可颜小心翼翼的环顾了遍四周,欲言又止,外面却有丫头奔了进来,大声禀道:“二爷,彦朝少爷求见。”

    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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