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上锁都挡不住。

    陈煦看着疲惫不堪的许折夏,再看看整天神采奕奕的贺绥,只觉得好笑。

    贺绥再一次从自己化妆间跑过来的对台词时,在门口看到了被赶出来的陈煦。

    “陈煦姐,你怎么在这里?”他指了指屋内,小声地问,“小……折夏老师呢?”

    看着少年的脸庞,陈煦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默默走开了,留下一脸迷茫的贺绥,呆愣在原地。

    他看着陈煦离去的身影,无措地摸了摸脑袋。

    因为下一场戏,是难得的三人对手戏,他特意来找许折夏给自己执教指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贺绥一个人站在门口,安静等着人来给自己看开门。

    屋内,许折夏被人抱在怀里,双手环上男人的脖子,被迫仰着头,接受男人疯狂的吻,好看的睫毛轻颤,婉转的眼睛流下两行清泪。

    “呜……”

    细小的呜咽声传来,她双手抵在男人健硕的胸肌前,无声地反抗。

    江宴之从薄唇上离开,指腹擦去眼尾的泪珠,鼻尖碰上鼻尖。

    清洌的声音从男人的喉腔传来:“是不是太久没有接吻了?都生疏了不少。”

    他轻笑出声,懒洋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玩味。

    许折夏撇过头去,娇娇软软地骂了句变态。

    江宴之像是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在红晕的嘴唇上轻啄一下:“嗯,我是变态,你是变态的妻子。”

    他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说自己,语气轻佻,像是在逗人开心。

    “许老师?”

    屋外,贺绥又敲了两下,依旧没有回应。

    他明明记得上一场戏下来之后,许折夏是回到了自己化妆间的,怎么现在却没有了声响。

    正欲转身离去的时候,房间的大门忽然打开。

    贺绥在看清屋内景象的一瞬间,僵硬地转身,灌了铅的腿刚刚抬起,就被身后的人拽进屋子。

    他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扯出一个笑,试探地叫了声小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