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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是真的累到了极致,男人像是有意一定要折腾自己,疯狂索取,而许折夏,像是一只溺水的鱼,不断挣扎,却逃不出江宴之的手掌心。

    最后是怎么结束的?

    好像是因为自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人才堪堪放过她。

    卫生间的水声一点点停下,许折夏艰难地翻了一个身,然后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不去看他。

    江宴之刚刚从浴室出来,只简单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的马甲线和八块腹肌,肩膀上有一小块红彤彤整齐的牙印,一看就是许折夏的杰作。

    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小姑娘,知道是自己把人给欺负狠了,有些餍足眯起眼睛,抬腿两步走上前去,意图哄一哄还正在气头上的小姑娘。

    还没有走两步路,身后就传来敲门声。

    “小姐,先生?”

    是佟姨的声音。

    许折夏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她看向江宴之,眼神里明显的都是怨恨。

    他们两个人这么长时间没有下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正常人都知道两个人会干什么,许折夏现在只觉得很尴尬,该怎么面对佟姨。

    在她眼里自己应该还只是一个小姑娘,是个小孩子,可是只要一想到刚刚两个人做的那些事情,那股羞涩的感觉,就直冲天灵盖。

    江宴之倒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毕竟两个人结婚都两年了,做什么事情都是正常的,大概也只有许折夏还会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你。进去!”

    她指了指隔壁的浴室,说道。

    “为什么?”

    江宴之还是有些不能明白她要干什么,语气里有些不情愿。

    而许浙西却是一点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留,推着人就进了卫生间的门,然后嘭的一声关上。

    她闭上眼睛,准备接受命运审判前还不忘去镜子面前看一眼自己,才缓缓地把门给打开。

    佟姨手上端着刚刚拿来的燕窝,往屋子里望瞭望,没有见到江宴之的身影。

    “小姐,累了吧,吃点燕窝。”

    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许折夏的脖子,清晰的红印出现在眼底。

    佟姨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