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江思归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门只能无能的狂吠。

    许折夏一直冷眼看着两个人,其实,江思归如果再深入调查一下自己就应该会发现,许折夏这个名字底下很有不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可大约是他实在是太过于自信了,又可能是,他不觉得自己一个明星能翻出什么浪花。

    只是可惜,他忘记了,哪怕许折夏是个女人,却也是两个大家族从小培养出来的,当做希望的豪门继承人。

    在许折夏没有嫁给江宴之前,在她还没有踏足娱乐圈的时候,她学的经济学和心理学,是被外祖林家认为的她这一代最有商业头脑的孩子。

    是不是因为收敛锋芒太久,或者是外表小白兔的身形太过于深入人心,没有人能注意到自己,也没有人会可以来主义者司机。

    这大抵是当初许折夏为什么执意要进入娱乐圈的原因。

    在意你外表人的只要多了,往往最容易忽视你私底下做的事情。

    江思归不懂这个道理。

    因为他没有办法完全站在阳光底下经受旁人目光的洗礼,所以他选着在看似安全的暗处发展。

    “听说,江思归这个名字,是大伯在临死前给你改的。”

    许折夏状似无意的看着自己袖长的指甲,柔声问道。

    江思归没有说话。

    这个名字是他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思归,思归,江思归到底最后是要回到江家的。

    但他不愿意。

    回到江家,对于江思归来说,是一种折磨,那个地方的所有人,无一不会强调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说自己是个灾心,克死了亲生母亲,又害死了亲生父亲。

    他的眼神暗淡下来,薄唇紧抿。

    “我不叫江思归。”他眉眼中间含着恨意,语气特别认真,“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吴宁。”

    许折夏轻笑一声,抬头把酒杯里面的酒全部都一口喝掉,红晕爬上脸颊,给人添上几分醉意。

    江宴之看着许折夏皱眉,伸手企图打断她的动作,女人却只是红着脸冲着自己轻轻一笑,像是在说,请你相信我。

    江宴之怎么会不相信许折夏呢?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江宴之最信任的就是许折夏。

    “你叫江思归,思念的思,归来的归,是因为你的亲生父亲,知道你的身份不会被承认特意给你取得名字,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想不想要,你都必须,也有只有这一个名字。”

    许折夏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是点燃少年怒火的最后一根燃绳。

    “你TM的放屁!我不姓江,我也不可能叫江思归,死都不可能。”

    怒火烧断了理智,紧绷起来的最后一道防线因为许折夏轻飘飘的一句话崩断。

    “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你说你叫吴宁?不,你就算叫江宁,江吴,江吴宁,都不可能叫吴宁。”

    许折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方,像是要把人贯穿。

    “闭嘴!我叫你闭嘴。”

    “江思归,你真的是一个很可怜的人,你喜欢的女孩子不喜欢你,她喜欢跟她从小一起长得另一个女孩子,你就想尽一些办法,搞垮她的家族,让她的父亲一定要将人嫁给你,可你想不到。”

    许折夏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桌子,轻轻的敲了三下,确定吸引了江思归的目光才继续说道。

    “你想不到,她哪怕是死,都不愿意跟你在一起,所以你只能把她关起来,断掉所有和外界的关联,每天对她好,企图就这样感化她。”

    一枚录音笔放在茶几上,许折夏不动声色的往江思归面前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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