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

    我便想着借助巴风特赋予的禁忌学识夺取一部分属于大衮的噩梦力量来帮助我更好的驾驭梦境。

    我向卡斯蒂亚巨树申请了行动,带着几名学徒来到了格拉摩岛,一上岛我就意识到大衮要谋求这个污秽圣杯,但本地的反抗者们虽然扭曲却也坚定。

    我虽然渴望力量但我并不蠢,在亲眼见到黑圣杯的时候我就知道这玩意不是我能插手的危险东西。

    可惜那时候想跑已经来不及了,黑圣杯注意到了我。

    为了自救,我只能选择和本地那些扭曲的保卫者合作。

    我用这座岛上那些痛苦挣扎不得解脱的灵魂编织了这个小型的‘众生之梦’,把危险的黑圣杯藏在梦中免得它被大衮的仆从夺走,但黑圣杯的力量过于离谱。

    我编造的梦境很快就被污染。

    那是最危险也最难熬的时刻,在那数年看不到希望的坚持中,连我本人都差点被亚空间捕获。

    然而或许真的是阿瓦隆神的庇护,在外界守护封印主体死木高塔的伊庇鲁斯骑士长被混沌孽物袭击死后的第三天,两把大橡木圣刃从天而降它们的回归给了我和伊庇鲁斯继续坚持下去的希望。

    仲裁者被送入梦境压制住黑圣杯的异动,而惩戒者被复活的伊庇鲁斯持有,在外界塑造狂野的亡灵大军抵挡大衮的仆役。

    我们就这么在暗无天日的噩梦里坚持到现在直到您和您的勇士们的到来。”

    说到这里,卡斯柏女士叹了口气,她说:

    “不管是从私人的角度,还是从格拉摩岛灾厄平息的角度,我都必须对您和您的勇士表达最诚挚的敬意与感谢。我虽然阴差阳错的走上了一条很危险的道路,但我不希望看到污秽侵染世界。

    尤其是在格拉摩岛这个距离卡斯蒂亚半岛并不遥远的地方。

    一旦这里出事,精灵王国会首当其冲的遭遇到危机,我并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我所行走的命途也确实绝非善类但怎么说呢?

    我自认还有点良心。”

    面对这个回答,墨菲点了点头。

    在心灵之流的检测中可以确定卡斯柏没有说谎,而他也能从小玩家们目前在格拉摩岛挖掘出的零散信息里重塑出八年前旧教垮塌时发生在这里的故事脉络。

    十年战争爆发初期,阿瓦隆就已对腐朽的旧教失去了关注,这一点是肯定的。

    不管是通过娜塔莉这些亲历者的描述,还是从桃乐丝的侧面故事都说明在那个时期,旧教从高层向下已经完全偏离了自然之神的教诲。

    他们占据了太多资源膨胀成为了世俗之中的庞然大物,并且在金雀花王国的改革中扮演了一个顽固不化的拦路虎角色,神权和王权的对抗在路易王执政的第二十个年头达到了顶峰,遗憾的是,路易王在那个时刻已经完成了国内军队的改革。

    更要命的是,旧教自己内部出了大问题,本该守护信仰的虔诚者们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堕落中。

    血鼠帮大姐头,幽影情报局麾下王牌特工指挥官桃乐丝女士的个人剧情揭示了这一点,她在探险者公会的行动中亲眼见过灰骑士在安塔尼的森林中亵渎古老遗迹,还因为这件事导致桃乐丝经历了数年的被追杀最终落脚在了混乱的特兰西亚。

    仅仅从这一件事就能判断出阿瓦隆单方面切断旧教信仰连接的缘由,如果那种情况下还不赶紧切断,那么由信仰反向侵蚀会导致自然之神的三个面相被沾染污秽,从库尔坎的事就能判断出这种情况对于神灵来说有多么致命。

    没了阿瓦隆的庇护,旧教在战争开始时就被路易王的大军一路碾压,他们想象中的优势根本不存在,多年的横征暴敛已经让民众苦不堪言,在路易王打压神权的战争里,那些本该追随信仰的民众选择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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