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己孩子哭,又看到陈源就在对面,当场就骂道:“你踢我家孩子做什么?伱踢他做什么?!”

    “不然呢,用八十九度的热水浇他脑袋?”陈源反问。

    “那也不能踢!你踢了我家小孩,你就要赔钱!”

    陈源通过这个小孩,就知道这家长什么成分。

    所以,一边用热水挡在前面,防止她挠自己,然后一边等待乘务员过来调解。

    “人家手里端着热水,你孩子自己撞上去的。”

    “摔倒总比烫伤好吧?”

    “算了,别叫了,大家还要休息呢。”

    “再喊把尼玛杀了,闭嘴狗东西。”

    很显然,现在的人都是明辨是非的,尤其在这种可能会影响到自己的情况上,就更会站队了,纷纷指责泼妇。

    这位妈妈知道自己不占理,但毕竟孩子被踢了,她怎么可能吃亏。所以,哪怕是引发了众怒,她也要上前找陈源索要说法,咄咄逼人的质问。

    “如你所见,和解不了。”陈源对某个像领班一样的男人说道。

    “当然,这个事情不能说不解决,但我们需要考虑到这并不是一个……”

    “好了好了,给我升到一等座的车厢去吧。”陈源直接打断对方无意义的和稀泥,不想多说,不然面就要坨了。

    这领班有些纠结,但考虑到这女人已经发疯了,纠缠了这个男生十几分钟,还把中间的过道拦住,不让任何人通过,严重影响列车运作。再让他们在一个车厢,估计这土拨鼠般的尖叫要持续几个小时。于是,经过跟领导的商量沟通,多方统筹,最后最终确定——给陈源升到一等座车厢。

    哎你他妈的,非要浪费这时间?

    还是把劳资面搞坨了。

    坐在一等座车厢某个座位的陈源,心情有些烦闷。

    当然不是因为面的原因。

    而是,自己好不容易坚持一路上不跟任何人交谈,却被那个逼小孩打破了计划。

    怎么办?

    晚上睡觉之前给心宝打个电话?

    可是,机制真的是这样的吗?

    这么容易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给嘉然上个舰长,然后加个微信打电话,我晚上就能够梦到嘉然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毕竟是超子,超子有这么屌,也算是合理。

    没办法,现在也不能回韶乡那边找心语。

    干脆就开摆吧。

    憋着不说话的感觉还真差,他原本以为自己话很少,可以做到一整天一句话都不说,但实际上,人每天说的话加起来还是挺多的。

    当然,这个结论不具有普遍性。

    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常遇到女生搭讪嘛……

    高铁四个小时坐完,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陈源没敢在车站吃东西,那价格太离谱,所以直接在站内转地铁,坐到阳光社区站,在地铁站出口附近吃了份平时最爱的关中肉夹馍。

    快要回到公寓时,已然是九点。

    自从摆烂之后,他跟好几个人对话过,所以最后一个是谁,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如果心语不在的话,自己晚上与谁梦境相连?

    他想过这个问题,甚至还出现过一个人选——可爱熊前辈的同事。

    想到那个刚入职场,朝气可爱的女孩,他就忍不住在梦中……

    “可爱熊前辈就是因为你这没用的家伙,才从阳光超市离职的!”

    “那么受人敬仰的可爱熊前辈,因为你离开了它忠诚的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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