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帮我叫人送套衣服过来,我冲个澡,我们去做笔录。”

    见乔时念除了最开始羞恼地质问了他,便一直冷静地问着后续,眼下又全然不在意地要去警局,霍砚辞实在没忍住问,“关于昨晚,你没其它要说的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乔时念反问,“谢立熊抓住了,外公和奶奶都不知道这事,这不是很好么?”

    “所以,你之前闹腾那么久非要离婚,就是因为我没和你行夫妻之事?”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道。

    原来是要说这事。

    乔时念呵笑了声,“你想太多,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也不会再怪你趁人之危了,毕竟你及时救了我,咱们就相互抵消了。”

    “等今天奶奶的寿辰过完,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拿离婚证。”

    “乔时念,你闹够了没有!”霍砚辞怒,“昨晚你连听到离婚两个字都抗拒,怎么一起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人没换,但是灵魂升华了。

    乔时念嗤道,“你就当是换了个人吧。不过你这话很奇怪,被占便宜的是我,怎么你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在你眼里,仅仅是占便宜与被占便宜的关系?”霍砚辞冷问。

    “不然?”乔时念反问。

    霍砚辞咬紧了后牙槽,“你的意思是,不管昨晚是谁,你都会被占便宜?”

    乔时念实话实说,“没有发生的事我也无法给你答案。”

    或许,即便是幻觉中,她也能分辨出霍砚辞来。

    又或许,她会将任何一个人当作霍砚辞。

    “我的意识不受控制,我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你放心,万一给你戴了绿帽子,我也不会往外说的,咱们就共同守着这个秘密离婚好了。”

    他放心个屁。

    霍砚辞都想爆粗口了!

    他有了种自己只是工具人的愤怒感。

    恰好电话响起,霍砚辞又出去了酒店阳台。

    乔时念撇了下嘴,瞧见床尾有条浴巾,扯过围在自己身上,准备下床时,她只觉双腿发软,腿根处也有些疼意。

    禽兽霍砚辞,这是素了多久,这样折腾她!

    乔时念拧起秀眉扶着墙,想慢慢地挪进洗手间里。

    才挪走了几步,她的身子忽地一轻,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

    乔时念发出一声惊叫。

    霍砚辞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来了房间,还抱起了她。

    此时她围着的浴巾散开,露出了细长的白腿。

    而霍砚辞明显带着灼热的目光粘在了她的腿上。

    “你在看哪儿,放我下来!”乔时念揪紧浴巾,羞恼吼道。

    霍砚辞的眸色幽深不明,“你这种速度,半小时都走不到浴室。”

    还敢嫌她慢,也不想想是谁造成的!

    知道霍砚辞难以说服,乔时念没跟他争辩,红着脸任由他抱她到了浴室。

    走进浴室,乔时念的脚刚落地,就听到霍砚辞嗓音嘶哑地问,“自己能不能行,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