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完全没有兴趣去什么总裁办。

    她只想离得他越远越好!

    这话说出来霍砚辞也不会信,只有不到十天就能离婚了。

    没必要再跟他论短长。

    于是乔时念没搭话,坐进了车里。

    她刚准备启动车,霍砚辞竟坐到了副驾驶。

    “乔时念,我话都没说完,你走什么?”霍砚辞不悦。

    乔时念冷眼看着他,“你还要说什么,上班的事?谢谢,总裁办的任何职务我都没有兴趣,谁想做谁去做。”

    见乔时念带着不耐的小脸,霍砚辞真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乔时念,你到底想怎样?”

    “想让你下车啊,”乔时念极不耐烦地道,“你可以下车了么?”

    霍砚辞咬了咬牙,“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顺路,我现在不回去。”

    “你去哪儿?”

    “与你无关。”

    乔时念一副拒人千里,仿佛他在纠缠的神情,让霍砚辞到底失去了耐心。

    他现在是没那么强烈想离婚了,觉得勉强可以继续下去。

    但他能做的都做了,乔时念还是这么过不下去,他也绝不会强留她。

    想毕,霍砚辞迈开长腿下了车。

    本想再警示乔时念几句,结果他的脚刚落地,乔时念便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霍砚辞。

    ……

    乔时念到达了外公家。

    看着外公健朗地忙着他的花花草草,乔时念的心头依旧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真好啊,这辈子还能陪在外公身边。

    “念念,你怎么站那儿不进来?”外公看到了她。

    乔时念不经意地擦掉眼角的泪水,“我也是刚到,见外公在忙就没叫你。”

    乔东海笑了一声,“你这孩子,过来,和外公一起锄草。”

    “好。”

    乔时念拿起了小锄头,和乔东海蹲在花园里,帮他弄起了花草。

    这会儿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余晖从天边照下,他们养花弄草,园子里充斥着岁月静好的意味。

    乔时念莫名生出了些感触。

    以前她真的太执着于霍砚辞了,没有发现生活中原来还有这么多平常又美好的事物。

    “念念,怎么不说话,这些日子和砚辞关系缓和了么?”乔东海闲聊地问。

    提到这个,乔时念想起早两天那份礼物来,“外公,你怎么以我名义给霍砚辞买了礼物啊?”

    乔东海笑了一声,“那你自己买了么?”

    乔时念撅起嘴,“反正他也不稀罕,我才懒得白费力气。”

    “我听你舅妈说,砚辞收礼物时挺高兴的啊。”

    哪有高兴,分明一点表情都没有,舅妈就是喜欢夸张。

    乔时念问道:“外公,你买的是什么,不会很贵吧?”她现在可舍不得再在霍砚辞身上浪费钱了。

    乔东海轻敲了下乔时念的脑袋,“一个领夹,能贵到哪去。”

    领夹?

    乔时念忽地想起昨晚霍砚辞扶她时,确实打了领带配了领夹。

    当时她还感觉有一丢奇怪,除非是正式场合,一般霍砚辞都不系领带。

    所以,他是为了配领夹才系的领带?

    “念念,你舅这次的生意最终能谈成,他说是砚辞主动帮他的。由此可见,砚辞他对你爱屋及乌了。”乔东海带着几分欣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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