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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大嫂敞敞亮亮的,说话嗓门也大,“是啊,到底是因为长得太丑了,还是其他旁的原因不能露面啊?”
“有啥旁的原因呀?”
“我听我儿子说,现在外面那些小姑娘可了不得了,专门找有钱人傍大款呢,也不管人家有没有媳妇儿孩子,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往上贴,贴上了就不容易摘开了呢。”
温暖在屋里跪着。
听到这话恨的牙根痒痒。
可是偏偏……
偏偏傅沉不愿意来。
不行。
等下她要去旅馆,好好的做一下傅沉的思想工作,如果这次附近的葬礼傅沉出席了,不仅会在这里给自己挽回颜面,而且更加确定了自己在傅沉心里的地位,也让傅家的那群人看到。
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周瑟瑟和盛西江进去灵堂,周瑟瑟从旁边的一堆白大褂里找了一件递给盛西江,然后给自己随便拿了一件套在了身上,臃肿肿的。
盛西江看着周瑟瑟笨拙的扣着扣儿,笑着伸出手,“我来。”
周瑟瑟眼睁睁的看着盛西江随便系了几条线条,就把一块像是白布一样的白大褂熨熨贴贴的穿到了自己身上,就像是曾经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以前发丧时候穿的丧服。
盛西江在穿自己衣服的时候,一不留神没看见周瑟瑟。
等穿好衣服。
盛西江目瞪口呆的看着周瑟瑟戴在头顶上的孝帽,赶紧给人扯了不下来。
周瑟瑟一脸茫然。
盛西江压低声音说道,“帽子是给男丁带的,女眷披的是块白布。”
周瑟瑟:“……”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又有人来吊唁。
周瑟瑟赶紧拉着盛西江跪下来。
谁也不知道,夫妻两人的膝盖上有周瑟瑟回家临时做的护膝,用了不少的棉花,软乎乎的。
这边的习俗,吊唁的人过来要对着灵堂磕头,而死者的家里人也要跟着一起磕头,所以吊唁两天,家里人——尤其是死者的儿女辈的基本上要跪上整整两天。
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百无聊赖的周瑟瑟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傅沉到了。
一身和这破茅草房格格不入的黑色西装,甚至还打了领带,头发梳成了周润发的发型,一丝不苟,浑身含着冷意,目光高高在上,孤傲不群,在众人仰视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了进来。
当温暖看到傅沉的一瞬间,眼睛里迸发出了志在必得的光。
傅沉进来之后。
先是看了一眼,刚刚在门外就看到的伸着脖子的女人。
周瑟瑟。
和他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周瑟瑟,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仅仅是多看了两眼,旁边那个的笔挺的男人,目光恨不得杀了他。
傅沉冷笑,
还真有意思。
周瑟瑟这样的女人,也有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