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说道,“政委,做错事情的人才会知错,我没错,何来知错?而且,我也不服。”

    政委:“……”

    一阵可怕的沉默过后,盛西江声音低沉好听,“政委,我爱人说她没错。”

    政委:“……”

    我听到了!

    我又不是聋子!

    政委双手背在身后,“老盛家的,你说说,你怎么不服啊?”

    周瑟瑟拍拍身上的土,上前说道,“刘霞儿子仗势欺人,占地为王似的,不让李排长家的儿子走这条路,小小年纪就学那官僚资本家的做派,还得把人分个三六九等,这是我第一不服。

    第二,刘霞儿子出口成脏,小小年纪,见到我,一口一个贱女人,说我偷汉子,说盛西江应该打死我。

    我不知道这些话是谁教的,我只知道,子不教,父母之过,我要向王连长讨一个公道。

    第三,刘霞随口污蔑,说着没有证据的污言秽语,昨天我带回来兄弟帮我糊炉子,我爱人也在家,顾副营长也在我家,可以作证。

    可她张口说我和野男人席天幕地的滚,说我爱人头上的绿帽子可以做防弹衣了,她侮辱的不仅仅是我,更是人一民一子一弟一兵,我替我爱人向政委讨回一个公道。”

    何大花抹着眼泪说道,“就是啊,昨天的兄弟是我帮忙请来的,刘嫂子张口说我是拉皮条的,咋了?因为我男人官职低,我就活该被污蔑啊?我谨慎行事好几年,临了,成老鸨了?”

    盛西江靠近周瑟瑟了一步。

    管婷婷捋了捋头发,“星星妈,政委日理万机,咱们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他……”

    周瑟瑟指着她说道,“你别说话,还有你,搅屎棍子,我刚来就被骂,你却口口声声说让我别闹,合着你们家个个都是乌龟王八,愿意背着重重的锅,一步步的向前爬?”

    管婷婷脸色一黑,差点气哭,“你,你怎么逮谁咬谁?”

    盛西江忽而一笑,“嫂子这话可说的不对,我爱人咬的,不都是咬过我爱人的么?我爱人怎么不咬政委嫂子呢?”

    黄伟看盛西江加入了,立刻说道,“老盛,我爱人也是想着息事宁人而已,毕竟大家都是……”

    盛西江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黄伟的话,“息事宁人?被骂的是我爱人,还有我,敢问,嫂子怎么代替我们夫妻俩息事宁人?”

    黄伟被噎住,硬着头皮继续,“老盛,女人的破事,咱们大老爷们计较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盛西江深邃的眼神看着政委,淡淡说道,“我们夫妻,不要意思,只要公道。”

    黄伟嗤笑一声,“老盛,你还真是深藏不露,以前我怎么不知道盛副营长嘴皮子这么利索?”

    这话阴阳怪气的。

    话里话外好像是在说盛西江和女人似的扯舌头。

    周瑟瑟怒目瞪过去,大声说道,“得亏嘴皮子利索,我们夫妻俩嘴皮子利索还被你们骂的狗血喷头,要是嘴皮子不利索,可不是得被怼的回家上吊!”

    管婷婷挣扎着上前,“周瑟瑟,我看你就是……”

    周瑟瑟梗着脖子,“我是你爹!”

    管婷婷疯狂的朝着周瑟瑟那边闯,“我今天非撕了你!”

    “够了!”

    政委一声冷斥,看着刘霞夫妻俩,“王连长,让你媳妇儿跟儿子给老盛家的赔不是,老盛家的,话说回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开?你非得动手,成何体统。”

    盛西江握着周瑟瑟的胳膊,说道,“我媳妇儿不如几个嫂子能说会道,嘴巴笨,老实人说不过了,被逼急了这才动手,兔子急了还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