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对!”
“我艹!”
徐蒽赠倒吸冷气,这混蛋,瞒过了所有人啊!
那岂不是说,每一次日机轰炸,根本没有损失?所谓的损失惨重、所谓的气恼非常,他妈全都是假的?
“艹,难怪总喊着让我们去那边抓日谍!”
徐蒽赠气的肝疼,为此中统还经常被训斥!
我尼玛!
“三个情报组,负责对狙击手作训营的侦察、监控和引导轰炸,这份礼物,如何?”
“算是有始有终……”
徐蒽赠翻白眼,中统辛辛苦苦在那旮旯钻了那么长时间,真他奶奶的是被坑死了!
“这个位置,去抓人吧,他们一抓就会招了,顺着抓人就行——徐局长,大好机会送上门,中统抓不到共党,抓几个日谍总没问题吧?”
徐蒽赠的脸色又青了青,真他吗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徐百川对张安平佩服的淋漓尽致——老张只要出了军统,那就是一头猛虎,但在军统范围内,有戴老板在,他顶多是一只猫,再顶多前面加个豹的豹字。
徐蒽赠此时东西到手,立马眉头一皱,仅有两分的热切不见了,茶一端:
“张安平,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徐百川愕然的看着徐蒽赠,不带变脸这么快的!
张安平失笑,然后笑吟吟的看着徐蒽赠:
“徐局长,徐大局长,我最近经费有点紧张,徐大局长可否支持一二……百万?”
徐蒽赠脸色变了又变,失去的热切在这一瞬间又回来了,茶一放:
“安平贤侄啊,我跟你舅舅是同僚,知根知底的好友,我唤你一声贤侄不过分吧?一二百万,你这不是狮子大张口吗?贤侄你说点合理范围内的,当叔叔的必当竭尽全力满足你!”
徐百川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耳朵。
然后,又揉了揉耳朵,再揉了揉眼睛。
接着他掐了自己一把,生疼。
没错,没做梦啊!
可是……我怎么听不懂?
老张狮子大开口,徐蒽赠不怒反而赔笑?而且还……扯关系?
贤侄?
我勒个去的!
什么鬼!
张安平当着徐蒽赠的面望向徐百川:
“老徐,你说中统有什么值得咱们惦记?”
徐蒽赠闻言不怒,反而继续陪着笑——张安平的口张的越大,证明这小子有货!
否则,以他俩“生死之交”的关系,张安平凭什么敢张口?
徐百川懵逼的看了看张安平,再看了看徐蒽赠,心道:
戴老板怕不是你舅,这位才是吧!
徐百川嘴巴蠕动了下,没出声。
他看不懂。
张安平想了想,道:“这样吧,那边,我说的是延安,我要几个有级别的钉子!”
“嘶——贤侄,别太狠了!”
“我的人要进步,总得有点功劳吧,你说呢徐局长?”
徐蒽赠咬牙:“行!”
“行”的条件是张安平能给出让自己觉得不亏本的“货”!
否则,他今天乱棍将张安平打出去!
贤侄?
先治你的狂妄!
张安平幽幽的道出了自己的底牌:
“日谍,通过特检处的关系,往重庆送来了一堆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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