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李睿来了,好嘞好嘞,我马上下来啊。”楼上传来吕韵然甜腻腻的回音。

    虽然她的声音挺好听的,但我总觉得如坐针毡。

    很快,吕韵然便从楼上下来。我抬头朝楼梯看去,只见她换了一身火红的牡丹嵌花掐腰织锦长袍,勾勒出她年轻丰满的身形,似是有意要与同样穿旗袍的徐淼凤一较高低。头上则简单的挽了个发髻,插着一支八宝翡翠菊钗,犹如朵浮云冉冉飘现。通明的灯火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

    说实话,我应该赞美一下的,但她越是这样,我越感到她来者不善,所以一时间,我连恭维的话也都忘了说了。

    吕韵然瞥了我一眼,笑盈盈地走到我身边,就这样当着张发国的面,紧挨着坐了下去。

    我顿时慌作惊雀,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但吕韵然却是不肯罢休,也紧接着靠了过来。

    “李睿,怎么了?是我家的沙发不舒服吗?”吕韵然笑呵呵地看着我说道。

    “不,不是,沙发,沙发很舒服!”我尴尬地说道,一边说,一边还用力坐了坐,“你看,弹性很足,这么坐都没问题。”

    “呵呵呵,你真是幽默,哪有你这样试沙发的。”吕韵然故作矜持地掩面一笑。

    我心中不由感慨,“这个女人作妖起来,可丝毫不逊色于徐淼凤啊。”

    “哎呀,你看看我,连倒茶都忘了。”这时,吕韵然忽然站起身来,伏身为我倒茶。

    “吕姐,你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

    “那怎么能行呢,你坐下!”

    吕韵然一把将我按在沙发上,然后淋起茶壶,弯腰倒水。她穿着的紧身旗袍,顺着屁股的弧度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这时,徐淼凤也坐了起来,她微微一笑,一改那冰冷的气质,对着张发国轻轻说道:“张叔,您也坐啊。”

    张发国愣了愣,笑着说道:“好好好。”

    与吕韵然外露的妩媚相比,此时的徐淼凤显娇弱。但这种娇弱并不是弱的表现,恰恰是最能激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态。她那持的动作语言,脉脉含情的目光,嫣然一笑的神情,仪态万方的举止,楚楚动人的面容,胜过千言万语。

    我瞬间明白,徐淼凤这是跟吕韵然“斗”上了,虽然两人没有明着较量,但却丝毫没有减弱那种只有女人能够感受到的火药味。

    吕韵然瞥了徐淼凤一眼,依旧从容不迫,说道:“李睿,今天真是巧了,我和淼凤都穿了身旗袍,你来评评看,我俩谁穿旗袍好看?”

    “这特马什么狗屁问题,不是挖了个坑让我跳吗?”我心里骂道,就当我陷入两难之际,徐淼凤镇定地回答道:“淼凤岂敢跟姐姐争艳,自然是姐姐好看的,你不觉得在你面前,我们都黯淡无光了嘛。”

    徐淼凤这一番马屁拍的,连吕韵然都有些飘飘然了,她很是受用地笑了笑,故作谦虚道:“淼凤,瞧你说的,这也太谦虚了。我觉得还是你好看,你笑起来的样子最为动人,两片薄簿的嘴唇在笑,长长的眼睛在笑,就连酒窝也在笑。”

    两女互相吹捧了一阵,我和张发国两个大老爷们坐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就各自闲聊起来。吕韵然见状,这才说道:“老张,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开饭吧。”

    张发国很是听话地点了点头,说道:“好!”

    随后,他朝着厨房方向喊了一声,“张妈,可以上菜了!”

    没过多久,满满一桌子菜就端了上来。

    不得不说,有钱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样,吃饭有人管、睡觉有人管,简直就不是我们这种人能够比的。所以我还得感谢吕云,要不是她,我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种上层人士的生活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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