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信息的真实性。于是,我也不动声色,说道:“这个吕峰我倒是真不知道。”

    此时,虽然我们谁也没说在岛上发生的事情,但却已经彼此心照不宣了。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是吕韵然的电话,她瞄了一眼屏幕,便赶紧接了起来。只是刚接听,便见得她皱其眉头,表情似是很吃惊。旋儿又是沉稳认真了下来,道了声好。

    放下电话,吕韵然一改原先妩媚的样子,看着我,说道:“李睿,说实话,要不是今天这顿饭,我倒是真的差点被你骗了。”

    “吕姐何出此言呢?”

    “行了,我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吕韵然瞥了我一眼,说道:“吕云是我侄女,既然是她安排你们来的,就说明你们是信得过的。咱们大开天窗说亮化吧,这些年,吕云一直在替我备货,也就是蛇毒结晶,我有个合作伙伴,你们应该听说过。”

    看她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才意识到这个女人是有多么不简单。

    “吕姐,这些都是您的家事和私事儿,我们不方便打听。”我笑道。

    “的确是家事,不过,你们现在既然在我家里,这家事儿就也跟你们有关系,你们说是不是啊?”吕韵然不怒自威道。

    我心知现在自己的小命就在人家手掌心里,这个时候就不要惹她不开心了,当即笑道:“是是是,吕姐抬爱,我们洗耳恭听就是。”

    “风言风语我就不说了,反正说来说去就男女之间那么回事。生意嘛,本来就是有来有往,各取所需,你说是吧?”

    我赶紧点头,说道:“精辟!”

    “不过,这世界上没有什么生意,是能保证百分百收益而没有风险的,尤其是咱们生活在海边的人,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吕韵然顿了顿,“风浪越大,鱼越贵!”

    我陪笑道:“您说的是。”

    “可是,这个风险如何承担呢?”吕韵然忽然看向我,笑着问道:“总不能叫我一个弱女子去干这个买卖吧?”

    我装傻道:“那肯定不行,您的身份那可高啊,既是豪门之女,又是人民教师,肯定不能亲自下场啊,”

    “所以啊,我只能请我那几个远房亲戚帮忙了。”吕韵然故作哀伤道,“谁曾想,竟然是我害了他啊。”

    “您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我象征性地安慰了一句。

    事实上,吕韵然只是鳄鱼的眼泪,她根本不会对吕梁的死产生任何同情和哀伤。

    “哎,吕峰和吕梁这两兄弟,虽然与我家血缘比较远了,但总归是一家人。其实,这些年我的生意也多亏了他俩,要没要他俩偷偷上岛,那些蛇毒也带不回来。”

    这时,我插了句嘴,问道:“吕姐,您不是说吕梁兄弟是做古玩生意的吗?”

    吕韵然摆了摆手,说道:“其实啊,这俩兄弟就是个地地道道的渔民,若不是因为我那合作伙伴提出请他们帮忙,也不会有后来这么些事儿了。”

    “哦?”我不由得疑惑,问道:“莫非是您朋友也做古玩生意?”

    吕韵然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他呀,他哪懂这个,一个大老粗而已。不过,他倒确实掌控着大连最大的黑市,那些个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都会流进他的盘子。原本,靠着流水,也能赚不少,但近些年,从外地来了一伙人,太没规矩,不仅抢生意,还蚕食他的地盘,没办法,才只好请吕梁他们出手了。”

    “你的意思是,抢地盘?”

    “哈哈哈,那不是。”吕韵然咯咯笑道,“那也太直接了,法治社会,都要用文明手段。吕梁他们是打进敌人内部的潜伏人员,为的就是从内部瓦解肥龙一伙。”

    “肥龙?”我诧异地看向徐淼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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