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这古墓里也没地儿弄消炎药,要不我们学人家兰博,把子弹头拧下来,用火药烧他的伤口?”

    我知道这小子想干嘛,立刻阻止道:“不行,王勉又不是中枪伤!你这样会把他肠子烧断的!”

    这时,王勉睁开眼,挣扎着从他的裤袋里取出一捆绷带,说:“李睿说的对,不能用火药。你先给我绑上,绑紧点,这点伤不算什么!”

    老季点了点头,“嗯,子弹烧到他的内脏就完了,还是先包起来。”

    胖子听老季都发话了,便不再多说,我们笨手笨脚地帮王勉包扎伤口,因为用的力比较大,最好打结的时候,王勉疼得快晕厥过去。

    “王勉,你可真行,为了老季一句话,你就连名都不要。”这个时候,我想起一件事情,转头问那胖子,“对了,你到底是不是摸金校尉啊?”

    那胖子刚想说话,老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马上就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咯声,从走道的一边传了过来。

    胖子举起那只有一颗光荣弹的枪,轻声问道:“真是阴魂不散,要不,咱们和它拼了?”

    老季一摆手,随即捂住自己鼻子,另一只手则捂住了王勉的鼻子,并叫我关掉了矿灯。

    我们立即有样学样,捏住自己鼻子。

    马上,四周陷入了绝对黑暗之中。

    除了那恐怖的响声,就只剩下每个人各自急促的心跳。

    随着那声音越来越近,空气中也出现一股非常奇特的腥臭味。

    我听着声音越来越清晰,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已经押赴刑场、即将行刑的死刑犯,心都快要呕吐出来。

    突然,在我一个恍惚间,那个声音突然听不见了!我心里一抖,难道它发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