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前脚刚走,我便给老齐打去了电话。

    “老齐,你什么情况啊,干嘛跟人说我有《天王送子图》啊,这不是坑爹嘛。”我抱怨道。

    “怎么,林小姐来过了?”老齐问道。

    “林不林的我知道,一分钟前刚从我这儿走了一个女的,一进门就问我要《天王送子图》。”

    老齐沉默了片刻,说道:“老弟啊,这事儿怪我,没有事先跟你商量,但是一会儿这林小姐要是再回来,无论她说什么,你都答应她。”

    “啥玩意儿?”我愣了一下,问道:“她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凭什么啊,她让我杀人放火我也答应吗?”

    “什么杀人放火的,你说什么呢,那怎么可能呢。”听老齐电话里的声音,倒是有些严肃,不像平时我俩说话时那么随和了。他顿了顿,说道:“李睿,我告诉你,这个林小姐是个重要的客户,你可不能给我得罪了。”

    我一听老齐的语气不对劲,便也认真了起来,说道:“不是,那我就算是不想得罪她,可她要的《天王送子图》我也没有啊,你硬要我说有,这不是在坑人家嘛。”

    “她又没有没说要真迹,你那不是有几幅扒散头吗,直接给人不就完了。”

    我一听登时急了,骂道:“你疯了,就你上次送来的那几幅爬山头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我以后生意还做不做了!我就纳闷了了,你难道真穷得叮当响了,干嘛非得做这单生意啊?”

    扒散头也称“爬山头”,原用于评价修补过的老字画,或者是为了遮人眼目的修补。不过这类东西与真正的古董修复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修复是为了延续文物的生命,而扒散头则纯粹是为了蒙人。

    “李睿啊,你才穷的叮当响了,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总之你就听我一句话,照我说的办,出了事算我的!”

    “这……”我还没有来得及问,老齐便挂断了电话。

    “这他酿的叫什么事儿啊!”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便重新坐了下来。

    老齐今天太反常了,这令我不得不重新认识他。这家伙其实是个资深的民间收藏家,早年下海经商,身家不详,但肯定是有很多钱。因酷爱古玩,在商海急流勇退之后,就做起了收藏。

    我是在一次鉴赏会上和他认识的,那时候我还刚入行,而他已经在圈内小有名气。他虽长我二十几岁,但我同他聊得特别投缘,性格也很相近,因此我俩算是莫逆之交。后来我盘下这个店铺,不少主顾都是老齐介绍来的。可以说,没有老齐就没有我的今天。

    当然了,这些年我也没少帮他,他手里不少打眼的东西,就通过我帮他卖了,应该说配合得十分默契。

    我正在怀疑老齐是不是最近出了什么事,就在这时,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紧接着,刚才那个女人竟真折返回来。

    我正要开口问她,哪知道她竟直接走进柜台,然后突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柔声说:“老公,我渴了,你有水吗?”

    李睿愣住了,“啥,老公?”

    然而下一秒,我就意识到什么。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门口已经站满了人,有四名青年男子就围站在柜台前,他们神色不正,眼光带着强烈的侵略之意。

    我于是微微一笑,从一旁的茶几上倒了一杯水,递给女子,说道:“给。”

    四名青年眼中都闪过一丝懊恼,他们跟了这女人一路,怎么突然多了一个老公?而且还是开古玩店的。

    为首的那个男青年不死心,他三角眼一眯,冲我说道:“哥们,你女朋友挺漂亮,她叫什么名字啊?”

    我斜了这人一眼,冷冷道:“跟你有关系吗?”

    男子冷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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