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人的好象突然间睁大了一样,一股奇怪的力量引的我不由不去看他,突然脑子又开始混沌起来。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了俞胖子,一把就把他推到那尸体上,那俞胖子非常魁梧,正好把尸体压了个结实。这一压,那种奇怪的感觉就马上消失了。

    我揉着脖子,老大几个手指头印,几乎都掐变形掉了,浑身上下疼得要命,这鬼眼草人的眼睛这么厉害,要不是碰巧我弄断了带銙,放出了那团烟雾,我和俞胖子必然要死一个。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我看了一眼地上那只被我当做凶器的纯金盒子,想起刚才砸俞胖子脑袋的时候,好像盒子里藏着什么东西。于是,我弯腰将他捡起,一掂量还挺沉的。

    我仔细一看,却发现这盒子竟然一点缝隙都没有,也没有锁孔,似乎是由黄金浇筑而成。这时,我就想到了之前发现的那个铜盒子,也是用的这种工艺,要想将它打开,除非暴力破坏,否则绝无可能。

    无奈,我只好将盒子收好,放进背包里,等有机会出去再想办法打开。

    这时,我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了那把黄铜钥匙上。那要是还在女尸的嘴里,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心想,刚才那个老季是假的,他说的方法估计也是行不通的,按胸口看来是行不通了,得另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