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我还是当做没见过它的好。”

    “还有,关于这份帛书的事,你也不要说出去,对谁都不能讲!”

    “放心吧,我又不傻!”

    “可惜啊,天陨玉胄没能带出来,要不然可能还能再多点线索。”老季又叹了口气。

    我问道:“你能从玉胄上找到啥?”

    “我有一种直觉,总觉得燕云淑在掐死孟行的时候是为了掩饰什么,只是她的动作太快了,我没有看出破绽。”老季回忆道。

    “掩饰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从玉胄上面拿走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我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老季点头道:“是这个意思没错,但我仔细检查过,玉胄完整无缺,所以我一直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老季的猜测之后,就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燕云淑当时的掩饰其实并不高明,无论是讲的那个故事,还是做的行为,都有很多破绽之处,只是当时我们没有留意,被她蒙混过关罢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咋整?”我问道。

    “老宣死在了印山,算是给燕云淑当了牺牲品了,这仇我得记在她身上。”老季狠狠道,“我倒不是要把她怎么样,但我也不能让老宣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不把事情搞清楚,将来我到了下面,也不好意思见他不是。”

    说起老宣,我不由得也泪眼婆娑起来,“老季,老宣是因为而死的,要说对不住他的,应该是我才对!”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查下去。”老季坚定地说道,“燕云淑的行踪我没办法监视,但穆云鹤那只老狐狸跑不了,我已经叫人在暗中盯梢,他总会有露出狐狸尾巴的那天。”

    我本以为这件事结束以后,老季就不会再掺和其中了,没想到他这次的决心这么大,倒是让我对他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观。

    生活再次归于平淡。两个月来,我守着自己的小铺子,过着紧巴巴的小日子。老季自从来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来过,有时候我会给他打个电话聊两句,但大多数时候是互不打扰。

    这天我闲着无聊,想着好长一段时间没去找老齐了,就打算去冢斜看看他。虽说这家伙之前不厚道,但毕竟也是被迫的,况且他那会儿被燕云淑派人软禁起来,也受了不小惊吓,该去看望看望人家。

    坐了两个小时公交,我风尘仆仆地来到冢斜。还没有进门,便看到五六个农民工打扮的人气冲冲地往老齐家里走了进去,其中一个扛着一个麻袋硬生生地把他从门口的台阶上挤了下去。

    “哎呀我去,你出门带眼睛了吗?”我正要上去理论,扛麻袋那家伙估计也没有看到我,因为那麻袋实在很大,装得满满当当的,扛在肩上确实有可能没看到我在后面。

    “我……”我看着一行人急急地往里面赶去,心里当即意识道:“这伙人什么情况,来老齐家里干什么?找农民工维修?可看他们这样子也不像是搞维修的啊,倒像是讨薪的!”

    于是我便跟了上去。刚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牛仔外套、迷彩军裤的中年男人,扯着嗓门朝里头吆喝道:“俺们是来做买卖的,快叫齐老板出来,快去!”

    他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下盘和上肢一看就是常年从事体力劳动的人。他那件牛仔外套上都是水泥浆和油渍,迷彩裤更是农民工的标配。从样貌上看,这伙人还真有可能是农民工。

    “这些农民工跑来跟老齐做生意?难不成是来倒卖贼货的?”我心里不禁想道。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先生不在家,而且我们进货都是有渠道的,像您这种情况,我们是不做生意的。”一个中年女人客气地解释道,看样子是老齐的老婆。

    “你这叫什么话?你是看不起我们的东西还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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