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母系社会懂吗?这个你应该比我懂,我就不跟你扯没用的了。”俞胖子笑着把一碗酒倒进了我的嘴里,“就这儿,这是这寨子的中央,是一个广场,这寨子里的人们把这祭祀啊、庆祝啊、祈福啊还有什么集会什么的都安排在这儿。但是!但是什么呢?”

    “别卖关子!”

    俞胖子刚要开口,怀如锦已经抢先一步开了口,“但是这寨子有一个规定,除了负责帮忙的壮年和未成年的孩子,所有男人是不准来到这里的,哪怕是寨子里年纪最大的男人也不行。”

    怀如锦举起酒杯,在我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没想到怀小姐也是个豪爽之人,这彝族的烈酒这么喝,不怕醉吗?”我赔笑道,“我自以为酒量一般,现在更是无地自容了。”

    怀如锦轻微地抽动了嘴角,“酒是用来助兴的,不是用来麻醉自己的,这个寨子的所有女人都喝酒,而且她们从来都不会醉。”

    “是啊,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好山好水好风光,还有美女作陪,的确是该好好畅饮一番。”说着,我也一饮而尽。

    “这里的房屋布局还有一个特点,虽然建造的年代不同,家庭不同,但总体上都遵循着一个规矩:就是环绕着中心广场向外辐散,越靠近中心地位越尊贵,年龄也就越长,并且他们的房子常年修建,年纪越大的屋主人会把房子修得越高,以显出地位。”

    俞胖子笑道:“我还得补充一句啊,你们可别以为这老太婆要活到七八十岁,这房子可不得修得几十米高了?我听这里的妹子说了,这里女人当家,传女不传男,原来的屋主人三十岁以后就把家传给了女儿,自己搁水寨去住了。这儿的房子都没有房顶,为了垒高时候方便,都在上面铺茅草,而且每年也就多垒一层砖,所以十几年也没高多少。像这样的危房多半超不过百年的,这不这儿现在最高的房子就是西北角那间,也就十几二十米吧。”

    “那这儿的男人住哪?”

    怀如锦抿了抿嘴,看了我一眼,“这儿的婚姻方式还是古老的走婚方式,一妻多夫,男人没有正式的妻子,每间屋子的女主人要是生了孩子,也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她苦笑道,“你看着是不是很愚昧?可有时又发现这样也很美好,没有了婚姻的约束,就感觉世上少了很多烦恼。”

    我点点头,感觉她话里有话,多半是藏着什么心事。但我没有问,眼前的这个女人让我摸不清底细。“那他们如何分辨血缘关系,将来要是近亲结婚怎么办?”

    “干嘛要去区分这些,这里的女人十六岁以后就可以生子,基本上每晚都会有男人从外墙上爬进最高层的窗户,他们把生育当成一种仪式,对于因为近亲配对而诞生的劣婴,他们都无比残忍而虔诚地将他们抛弃。所以,最终这里的男女依旧维持在一个正常和谐的水平。”

    我听得只感觉头皮发麻,后脑一阵寒意,“这样不顾一切的生育,又这样残忍的终结因为没有理性思考而错生的生命,他们究竟为了什么?”

    怀如锦的眼神有些迷乱,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瞪了我一眼,接着还是吐出来一句话,“或许,因为森严的等级制度导致了男女们无法体验到爱情,没有了爱情的男女只剩下了什么,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她的话语冷冰冰的,像锋利的冰凌闪着寒光。

    我沉默了,反复思索着她的意思,心想:“可能她有她的故事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的有感而发。”我满意地为自己的推理点点头,却看起来像是对怀如锦的话深表赞许。

    怀如锦若有心事地走了,临别时看了我一眼,她看我时的眼神很凄迷,如同一颗玻璃珠子破碎般的裂纹。

    “喂,怀小姐这就走了?”俞胖子叫唤道,只是她远去的背影始终没有回头,“嗨,真是的,刚还聊得好好的,正起劲呢她走了。走了也好,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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