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迟迟不爬,为什么?”

    “我只是想上楼看看,并不是想……”

    “我知道你不是彝族人,一打你们来我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些。”那少妇的神情有些哀怨,叹气道,“说实话,我这儿已经习惯清净了,三年了你是第一个,楼越来越高,爬楼的人就越来越少。当年族里的先人们想出来这个主意其实很有道理,我已经三十了,已经生不动孩子了,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还会榨干了男人的精元,更何况还有生命危险,男人们自然转而他出。”

    我没有说话,怕自己一开口会破坏了气氛,影响她的情绪。

    “一夜缠绵,都是匆匆而去。”少妇看了我一眼,“那你为何又上来了?”

    少妇从床边的梳妆柜里抽出一个小抽屉,取出一捆精致的线香。插在香炉里,将它点上。我事先并不知情,这有何端倪。她继而转身,去关了我身后的窗户,“坐吧。”

    我有些不太习惯。狭窄的房间里,立刻香烟缭绕。我开始有些恍惚,神情不由自主地迷离,思绪不由控制地乱走。

    “林小姐?”缭绕的烟香迷幻着我的眼,脑海中浮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又被自己的意识制止,“这是什么香?”

    “情迷香,寨子里的每一个女人都会做情迷香,每家每户都有自己不传的秘技,因此各有不同。”少妇浅笑,两个梨涡带着雨湿花枝的动人,“每一个上楼的人都要点一支,用它来计时,香燃尽就必须离开。如果还有人来,就要再点一支香。”

    我突然明白了其中的奥秘,而这种情迷香还有使人致幻、发情的作用。我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脑海里都是另一个人的影子。我的手扶着额头,极力不使自己头栽倒在桌子上。

    “原本,女人们都希望把香做得很长,让它慢点点完,想留住温柔乡的美好。可是,所有男人都是行色匆匆,很少有人坚持过一炷香,时间久了,残香越来越多,后来干脆就把香做得越来越矮。”少妇坐近,轻轻迎过我的手,缓缓拉近,“夜深了,干脆今晚就留下吧。你是外族人,过夜也没人知道。”

    纤指沿着手臂滑向他的脸颊,指尖在脸颊上轻轻一触,顺势滑向下巴。我的身体顿感一阵滚烫。没有了支撑的脑袋,一下子栽倒在她怀里。

    少妇把我揽在怀里,像是爱抚熟睡的婴儿。

    待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正午。

    寨子里早已忙碌了一早上,家家户户升起了炊烟。

    俞胖子四处找寻着我的影子,扯着嗓子在寨子里到处喊。他似乎从不记得我要去的地方,直到来到高楼下才如梦方醒,心想:“丫的,这小子不会是在这过夜了吧!”

    他焦急地喊道:“李睿!李睿!你丫死哪里去了?快给我出来!”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俞胖子的喊叫声,才惊醒过来,醒来的刹那,额头疼得厉害。我扶着脑袋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在手边摸到了什么东西。

    我感觉身体被掏空似的,浑身乏力。揉开眼睛仔细一看,才发现事情变得更加严重。

    我摸到了她的……然后,惊惧地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眼前的一切无比香艳,我连咽了好几下口水。

    她从我眼中看出了后怕,轻轻支起身子,伸了伸懒腰,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事先也不知道你还是个雏儿,算我占了你便宜。”

    我下意识地跳下床,四处找寻着丢乱了的衣服。

    “不过你也真敢乱来,不去爬小姑娘的楼,却来我这儿,为什么?”

    我欲说还休,咋舌道:“哎呀!我……”

    那少妇裹了件罩子,也下床来,忙着我收拾了衣服,笑道:“你现在可不能出去,要是现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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