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周边各国,亦得知禹越因国裂,如今只剩下不足三层的疆域,且正与长江之北的吴国争斗。”

    欧冶细细听着。

    “欧冶先生,此时禹越的越君,乃是允常之子-勾践,不过是一孩童也,全靠国中宗亲领国。”

    “您带五剑归去,多加小心才是。”

    欧冶点头。

    “余知晓,风君在百越,也望安。”

    风允望向一旁的干将,思索道:“不知欧冶先生离开禹越后,又欲去何处?”

    欧冶不假思索。

    “老夫一生铸剑,如今风泽之大风已缓,遂准备携莫女,前往风泽隐居,借助寒潭再铸神剑!”

    欧冶知晓神灵,此时欲造神剑,眼中的追求向往,丝毫不比壮年之人弱少。

    “欧冶先生有道而行,是为大好。”风允诚心为欧冶而喜。

    “欧冶先生,余除却望先生带回《列国志/策·禹越》外,还希望先生能带干将一同学习铸剑之道。”

    “风君!”干将木讷,但此时却慌张不已,他讷讷难语,眼中满是哀求。

    “风君,余能为风君驾御马车,望君勿驱逐。”

    说着,干将拜倒,行之大礼。

    风允摇头。

    “将,你的道不在我这。”

    “风君所学渊博,干将跟随在其旁,为君驾车,就已经是得道了。”

    风允安抚干将道:“将,伱如今不过及冠之年,怎能慕驾车而不为己慕道呢?”

    “你也知晓,自己的道在铸剑,而非我道啊。”

    “风君…”干将啜泣。

    风允摇头:“你啊……”

    “我是希望有一个可以为我驾车的人,以减轻我的劳累。”

    “但如果有一个三十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岁的人,他们驾车的技艺高低相同,我却只会聘一个三十岁的人为我驾车。”

    “你知道为何吗?”

    干将摇头。

    “是因为你比三十岁的人多出十年的时间,去践行自己的道啊。”

    “我如今十七之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很清楚我这个年纪唯一的目标就是寻道而学,践道而行,若有人阻我道,不亚于用刀夺我生命。”

    拍了拍干将的肩,风君将其拉起。

    “吾所欲尚如此,如何能误尔道。”

    “随着欧冶先生去吧。”

    “风君!”

    干将啜泣不停。

    风允玩笑欧冶,微微点头。

    欧冶颔首,以作一礼,以别之。

    风允回礼。

    “我与巫婆还有事论,这会就不送诸位了。”

    欧冶再礼:“风君勿要顾忌我等,拜别风君!”

    莫女也行礼:“拜别风君。”

    干将抹去泪水,也道:“风君,将本为邗国奴,得风君之善而自由,如今风君不顾见奴隶之贱,为将某道,将……待将得道,必去为风君效劳,以报新生之恩!”

    风允摆摆手:“我不过是一文士,亦有剑矣,你不必记挂心上,为己道去吧。”

    风允拍拍龙渊,龙渊之上剑魂震荡。

    欧冶见之,大喜过望。

    风允也转身离去,他为百越相,此时不是纠结小得小失之事。

    干将在身旁他能得便利,可他于心不忍,就这样埋没了干将的大好前程。

    ……

    待到了宫内,巫婆沉默以对。

    风允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