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麻烦。

    “许久不见……风…夫子。”风允看邹衍已购了温酒,正准备起身离去时,就闻此声。

    去望时,就瞧见一游商打扮的人,细看。

    管仲,管夷吾?

    “夫子安。”管仲从客舍大厅后的住宿之地来前厅用食,方接近,就感觉到一股文气。

    再近时,方才发现是风允在威慑周围,安静异常。

    他心怀激动,恭敬上前。

    “闻说夫子来了桐国,却不想能在客舍得见,余还准备去驿传看看呢。”

    驿传,达官贵人所宿之地,可不是他们这些无士族身份的庶民能居的。

    风允见之熟人,向邹衍示意暂留一会。

    邹衍撇嘴。

    夫子?

    他都只能叫允师的。

    气鼓鼓坐下,邹衍仔细打量着管仲……

    内心得出评价:平平无奇,满身土气,看之谦卑无志,面皮极厚,乱攀允师为夫子,哼。

    这边,风允轻笑,邀管仲坐下,道:“吾并未居在驿传,夷吾去之也不得见。”

    管仲恭敬坐下,以弟子礼行之。

    但随即,管仲微怒。

    “夫子怎来了客舍,可是驿传看守无礼?”

    管仲还以为风允如今也要居住在客舍,所以气愤。

    风允忙道:“并非,如今吾暂居典籍宫内。”

    这下,管仲愕然。

    “典籍宫?”

    典籍宫可是一国重地,就是国内的宗亲都不得看全,怎能让别国之人居住呢?

    “夫子之名,响彻彭蠡泽周遭啊,各国无不敬重。”

    管仲叹服道。

    风允笑而摇头。

    “名望罢了,礼而敬之,但实际如何,各国有各国的行事准则,我前往何地也是依照各国的准则来谋事,不越雷池,不自大而为,不然名望也拦不住大辟而斩。”

    闻之,管仲称是。

    风允扫视管仲一身。

    道:“夷吾是在桐国行商?”

    听风允询问,管仲紧忙道:“回夫子,夷吾在大庭时闻夫子学,欲知民之需,须随民之行。”

    “遂随民之行,探寻民之所需,以民为本,寻强国之道。”

    民本思想?

    是,但非是那仁慈之民本。

    管仲在大庭时与风君论,若是一国之间,突然无礼制,那国会如何,是否会和越国一般,野蛮生长?

    可见,管仲之思想,并不安分守己,隐隐含有霸道之气。

    遂,管仲之道为法也!

    法规,法治,重民而强国之道,这才是管仲所欲寻的道。

    风允明白了。

    而此时的管仲也清楚自己的道,他此时就是在为自己的道积累民本之术。

    “何为民?”风允询问。

    管仲微愣,但紧忙坐好,以弟子之礼答。

    只见他周身文气激荡,已有二流文人之态。

    文气化雾,笼向四周。

    四周的游行之人听到管仲之声,都不由地对管仲起了敬意,沉浸入管仲之道中。

    邹衍蹙眉,他那小小的文气不断抵挡。

    “夫子此前在大庭所言,国君之下,皆为民也,给了夷吾极大的启发!”

    “民——士、工、商、农四类也,其如城墙之石,皆有其位,各司其职,是为国之基,一石一垒,才有国,若民皆强,国亦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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