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酷而严。”

    “如今的百越,国策新立,但少反对之声,遂应上严下松,个别之罪才可,以杀止之。”

    闻言,老先生一愣。

    “杀?”

    “可皋陶之刑中,少死刑啊。”

    不是要大德嘛,怎么又开口即杀?

    风允道:“皋陶之刑为夏禹所用,传承良久,但为何被弃,其就是德有余而禁不足,这才让后面的商汤废其德,而行大止之刑。”

    “所以我们应扬长避短啊。”

    闻言,老先生点头。

    “原是如此,不过这何罪应杀?”

    风允道:“叛国、害民,不为人者,可杀之。”

    “叛国…”老先生不解:“风君啊,叛国、害民老夫明白,可不为人者为何啊?”

    风允解释:“不为人者,是为无人性之人,此为底线,无人性之人,重惩,若其罪重或多者,避免继续行凶,可杀之。”

    “原是如此……”

    风允又道:“再添一条,德行有缺者,一次为警,二次重罚,三次定为无人性者。”

    “可……”

    如此,老先生继续与风允交谈刑罚之事,而老先生不时眼中闪过犹豫之色,特别是看着刑典越发完善,他眼中的犹豫也变为了挣扎。

    如此十来日,风允不时与老先生交谈刑罚,一边寻这典籍宫之书来看,顺便研究从百越离开时,从巫一那得到的农咒,以此感悟学习,继续编撰农书。

    “这桐国多耕作粟米,也有稻种……”

    记录桐国的农书,风允收获不少。

    再结合天干地支,制定正常的耕作时间,这农书也越发完整。

    但完整也是基于如今农产的完整,对于增加耕田产量,却无突破性的成效。

    “也算是能安定一国之农事了。”

    农书之上,隐隐文气,但还不足以成为异宝。

    对于耕作之事,风允并未亲力亲为,只有笼统概括,只有待到归百越,去田间地头,亲自耕作一番,才能知晓其中细则。

    另一旁,管仲看毕皋陶之刑,望向休息的风允,略微低首,起身上前。

    今日老先生未至,却是给了风允悠闲时间。

    但观窗外,雪势正盛,周以十一月为正,十二月为起,年关将至……

    “风君……”

    管仲之声在风允耳边响起。

    “可是看完了?”

    这几日,管仲都在以刑填补自己的国策,其事态,怕是要寻一国,以证明自己的主张正确。

    管仲点头。

    一旁看书的邹衍望来,不满地盯着管仲。

    “管仲欲向风君请辞。”

    “哦,伱要去哪?”

    风允好奇。

    管仲道:“管仲准备北上,去东夷附近诸国,寻一出仕之机。”

    东夷附近……

    管仲之策,非乱世不可用,看来他也清楚。

    也只有在动乱附近才会有国家行他这霸道之策了。

    而南蛮百越之地,倒也是一个去处,可惜风允在此,管仲自然不欲出仕。

    实际上,管仲欲出使楚国,可惜临近楚国,才知晓楚国非士族不得出仕,他也只能望之兴叹,折返而回。

    “东夷之处,也是个好地方。”

    风允点头,让管仲离去。

    待到他离去后,邹衍才道:“我还以为他会向夫子请问。”

    风允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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