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历》多有互补,延伸之意。

    “学而有度,不可疲己。”揉了揉邹衍的小脑袋。

    邹衍只觉一股气从头顶灌入,柔和地扫过他的眉眼,让昏昏沉沉的脑海清明了不少。

    “久坐多思,却不落实际,学而何用…我们本就想看看扬粤国是何状态,也是因这医经之事,耽误了下来。”

    闻声,邹衍点头。

    而计然闻之,也道:“余带风君一观扬粤。”

    风允摇头。

    “大宰可去禀报扬粤王,余随意走走罢了。”

    计然思索,点头称是。

    计然离去。

    邹衍这才希冀,瞪着明亮的黑瞳,望着风允道:“夫子,方才您用的是内经中的运气之法吗?”

    “能否教衍,衍也想学五行之气!”

    风允轻笑。

    “你还未曾奠定基础,我怎么教你呢?”

    “且先多看吧,到时我不教你,伱也能自己学会的。”

    听后,邹衍嘟嘴。

    风允补道:“你有时间可再将这本《黄帝内经》抄录一份,自己拿去翻阅。”

    邹衍一喜,频频点头。

    出了典籍宫,蛮娃闻声而来,护卫在风允周围。

    “风君,路上积雪,要安排马车吗?”

    风允对蛮娃摇头。

    “马车有轮,轮上不见地下民,马车有壁,壁内难观窗外情,我徒步即可。”

    往往一国民情,最能体现一国制度。

    如今的扬粤无法向东扩张,而西面有荆楚虎视眈眈。

    唯一能延伸的只有南北。

    北为大周诸国,几多顾忌。

    南为越地深处,几多荒芜。

    而欲扩张,先得安国安民,不然无兵可进,无兵可守。

    或许是因为方才的黄帝之像,街道上下,都有不少扬粤之民攀谈,久久不归屋去。

    风允等人路过时,周围人频频来看。

    但有蛮娃这大块头震慑,也无人敢来犯。

    为何说敢来犯?

    “夫子,那几个人眼神贪婪,怕是偷盗之辈。”

    邹衍拉了拉风允披在身上的虎皮大氅,大氅下,是平凡庶民难以接触的布匹,但比之贵族又少些华丽,这让那些民将风允等人看做了富人,而非贵人,可欺也。

    风允随着邹衍的目光看去,轻轻蹙眉。

    而蛮娃更是面目一横,那几个人紧忙逃离。

    “往破路走。”风允下令,带着蛮娃与邹衍向更贫苦的地方走去。

    “咚咚咚!”敲门声。

    “远伯,救救我家吧……”

    “螺姑,看在轩辕祖出现,就再借我家些粮吧……”

    一道啜泣之声,随着哀求之语从小巷中传出。

    “呼!”

    又要下雪了。

    风吹过,细小的雪花落在风允的眼角,融化滑落。

    “夫子,是一小孩。”邹衍垫脚,目光越过矮墙,就见到一年幼小儿,衣裳单薄,正跪在一家门前,叩首长情。

    “扬粤冬日,也缺粮食吗?”蛮娃低喃。

    风允却点头。

    他事先了解过扬粤,虽有耕作,但其无久居之情,耕作稀疏,底层之民无司农严管,缺衣少食是常态。

    “缺的不是粮食,更不是土地,而是耕作秩序,救助民生。”

    “夫子,我们要帮他吗?”邹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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