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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候,您心中的邓国,是什么样的呢,您希望他成为什么样的呢,您会为此而怎样努力呢?”

    风允三问,邓候一愣。

    风允摇头道:“观书,不可观其表。”

    闻此,邓候眼神黯然。

    “学生愚钝。”

    风允摆手。

    “我非夫子,邓候也非学生,只是观书罢了,并非教学。”

    “唉。”邓候叹息,他道:“风子,看来余该离去了,余本欲往东方去,前往鲁国问礼。”

    “可闻风子在曾国大显其道,心中向往,遂来问学。”

    “风子也不吝啬,将书尽数与余观之,可余实在愚钝。”

    行之一礼,邓候告辞。

    风允欲亲自送。

    邓候再三推辞。

    “风子不可送,余不告而来,怎能让风子亲送,若是被国中知晓,余难受之。”

    远望邓候离去,风允目无波澜。

    “风子,邓候应是机敏之人,为何观书而无得。”百里奚询问。

    风允摇头轻笑。

    “并非无得,只是欲做与否。”

    “我之书,多言自在于心,顺势而为。”

    “这是为人族每一个人,而写的书。”

    “其虽有治国之策,但也多是以国曰民重,民曰国重为基调,对于君主之事,我之前都是避而不谈的。”

    想到什么,风允补充:“如今有学识者,多为顺世行,御人心,但我之玄道,为顺人心,御世行。”

    “这是不符合君主们所求的。”

    “君主怎么会顺人心而御世心呢。”

    “君主要的是御人心,顺国也。”

    “或许邓候看不出,但作为一位君主,他是能感受到其中的趋向的。”

    “……”

    风允与百里奚、昭阳,就驻在走廊之间,周围学子们都竖耳偷听。

    要知,风允至今都未来典籍宫讲学过。

    这样论述玄道的机会,可遇而不可求啊!

    待风允说毕,百里奚恍然大悟,但又因为风允的言论,而大惊不已。

    其忐忑道:“风子,您的道,似乎……”

    他不敢说。

    一旁的昭阳,眼中闪过崇敬之色。

    但也如百里奚一般,不敢言。

    两人都是为出仕一国,而行道之人,如今遇此玄道,却无法深学也。

    为国、为民、为君主……或是为己,难融合也。

    风允见两人神情,一乐。

    “国曰民重,民曰国重。”

    “君主为民,国民为国,国安君安,这并不是矛盾的,反而是休戚相关,同一利益的。”

    “真正矛盾的,是一国之中,形成利益的形式,利益分配……”

    风允不掩其事,如实而论。

    对于利益之谈也不避讳。

    “感性于内,理性于外,行事如此,就不会迷茫了。”

    “就说到此吧,欲学者,天地之间,皆为书也。”

    风允望向四周,那些学子纷纷行礼,去做自己的事情。

    百里奚沉思。

    昭阳低声询问:“风子,您为何要教屈原玄道呢?”

    若屈原真的学了玄道,那与楚国权贵,很可能成为对立。

    风允闻言,摇头。

    “玄只是一本书,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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