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赋》召出帝禹之像,批判越国无德,引动了越国地龙翻身。

    公子烈望向外面,即使会稽又是越国都城,有国运庇护,但地面上还是因为震动,洒落了一片的砖瓦。

    而那些越民们还在向先祖祈祷,请求先祖庇护。

    公子烈想,若是风允再多来几次,怕是越国不攻自破也。

    “今日,也是因为那大鼎和越国气运本身的疲弱。”

    风允轻声解释,也将那后稷之舞背后的计谋说给公子烈听。

    闻之,公子烈后背发凉,这才明白为何风允会当殿做赋,撼动越国国运。

    “夫子大恩,若是没有夫子,小国何哀啊!”公子烈拜首道。

    风允听着公子烈的话,拉开车窗。

    如今天色昏暗,似有大雨倾盆之象。

    再看向那些恳切祈祷先祖的越民。

    “小国何哀,大国何苦呢。”

    将帘子放下,风允叹息道:“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庶民何益,都是士大夫的利益争端。”

    “啊?”公子烈不可思议地望向风允。

    风允此言他闻所未闻。

    风允也不与公子烈再说什么《周礼》的规矩和庶民的悲戚,只是笑笑。

    “到了,下车吧。”

    回到驿传,此地倒是无碍,这因为气运之事引起的地龙翻身,应是离会稽越远的地方,越惨烈,那些地方多数无人,还算无碍。

    但无人之地,却有水流。

    这越水要来了,田野将溃。

    对此,风允竟有了些后悔之意。

    他来自后世,这越国之民和大庭之民,对他来说,似乎都一样,只不过他的所学来自大庭,他是大庭的使节。

    “咚咚咚!”

    “夫子,烈有事相商。”

    “进来吧。”

    “夫子,请携《共戚策》归国,烈有法让大庭之民皆有自危之心。”公子烈进入门,就拜在风允脚边。

    如此大礼,风允却没有将公子烈扶起。

    而是道:“我与大庭的恩情,只在这一次出使当中,我不会再出仕大庭的。”

    恩情与仇恶,风允分得清楚。

    大庭之恩,在今日的《大禹赋》下,风允就已经报了,越国想要攻打大庭,或是开口借粮,也没有了正统的借口。

    之后大庭如何对待越国,就不是风允需要去思考的事情了。

    而大宰的威胁……

    风允没有接过《共戚策》,他道:“我会归国,但只是为救下我的阿嫂与侄儿。”

    对于救下阿嫂与侄儿,风允只能尽力而为,也不枉阿兄,阿嫂的照顾。

    大宰若是对他们出手,风允虽不是先天文人,但亦会借刀杀人。

    “夫子……”公子烈叹声,却是收回了《共戚策》。

    他对风允再是几拜。

    “烈不再为难夫子,但请受烈之拜,以谢夫子教导,赐策,与今日解难之恩。”

    风允以文气托起公子烈。

    却能看见公子烈泪眼婆娑。

    “烈失礼了。”

    “夫子,烈会想办法让您离开越国的。”

    说罢,公子烈就匆匆而去。

    ……

    同一时间,在越宫发生的事情,也传到了越民耳中,风允之名也在不断地神化,有越民称他为帝禹使节,来正越君之德。

    而越宫内。

    “好一帝禹使节,为何要让那群庶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