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全演足了……”霍爸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个180+的男人,动不动就嚎啕大哭,像个什么鬼样子。
“谁说我坏话啊!”楼上,妈妈听到哭声下来了,一看贺君山一脸鼻涕眼泪的,也觉得看不下去了。
“你哥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霍妈妈本来跟贺六在楼上聊得好好的,这会儿一下来就看到了稀烂场景。
“我哥只有跟霍姐在一块儿的时候,脑子就出问题了。”连贺六都觉得丢人,连忙扶着霍妈妈进厨房去理菜,懒得理会客厅里丢人的哥哥。
“你别哭了,一会儿我弟弟回来都得看你笑话了!你的兴趣爱好是丢人现眼嘛!”霍云初无语死了,不得不抽了纸巾给他擦眼泪。
“在老婆家里哭,有什么丢人现眼的。再说,我不哭得悲痛欲绝,你能原谅我嘛!”贺君山一边擤鼻涕,一边小声嘟囔。
“今天不去挂水了?”霍云初烦死了死缠烂打的贺君山。
“我真的不用挂水。上次我问过李美晗教授了,她也说我这是过度治疗,没必要住院,只要手脚少活动静养就行了。”贺君山回答。
“你问李美晗教授?我谢谢你啊,她是妇科一把刀。我真的觉得你脑子很有问题唉!”霍云初被贺君山给逗笑了,肚子都笑得直不起来。
“姐姐,要不然你剥青豆我洗菜?”贺六在厨房手忙脚乱,回头却看到正主子在客厅打情骂俏,心里极端不平衡。
“来了来了。”霍云初推着贺君山到厨房帮忙,剥开几粒豆子,然后往贺君山嘴里塞。
贺君山被喂食,真的嚼了几下就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