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老者发现宋军似乎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便大喊大叫着,跳来跳去,像是要把他们吸引过去。

    “宋狗,来杀我们啊!”

    “你们侵犯我大夏的边境,你们不会得好死。”

    “来啊,你们有胆子就来杀了我们!”

    老人用党项语怒吼着。

    然而山下的宋军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们一眼,谁也没有冲到山上去杀死他们。

    或许是听不懂他喊什么,或许是离得太远,即便能听懂党项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谁都知道。

    这是两个被遗弃的党项士兵罢了。

    “走吧,别管他们了。”

    高继宣淡淡地道。

    听到命令的宋军继续徐徐前行,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山头上的老人已经绝望,颓然地坐在地上。

    曾经烽火点燃,万骑奔腾,宋人又何敢来寇边?

    今他们西夏一朝分崩离析,便已经到了亡国的边际。

    少年蹲坐在一旁,手中握紧了羌笛。

    过了片刻,老人忽然站起来,双小臂下扣,满含着热泪,跳起了舞蹈。

    少年用羌笛吹奏着苍凉的乐曲。

    老人扭动着身躯,用悲伤的声音高唱:“胡腾身是凉州儿,肌肤如玉鼻如锥,桐布轻衫前后卷”

    这已是党项人最后的绝唱。

    翌日。

    宋军抵达应理城下,也就是后世的宁夏的中卫市。

    城中几乎已经没有多少守军,宋军就像是和平接管了防御一样,将这座城池占领。

    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西夏静塞军司所在的韦州,嘉宁军司所在的宥州,祥祐军司所在是石州,以及左厢神勇军司所在的银州。

    一夜之间,西夏边境大部分城池,皆已落入宋军手里。后方便只剩下西平府灵州,兴庆府兴州等几座重要城池。

    (本章完)